可是司徒慕容的不悦的神情,让她惶恐,她咬咬牙,直接按着司徒慕容吻了上去,她只是吻着,什么多余的都不做。
司徒慕容愣住了,酒杯滑到了地上,真是个单纯的女人,这样青涩的动作,之前是没有和别人发生过什么吧?
面前的女子似乎觉得不够,张开嘴咬了一下,轻轻吻着,司徒慕容心底莫名想起之前柳影主动吻他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青涩,根本没有察觉到的一点点的勾引,简直折磨人。
司徒慕容骤然吻着安琪,他不想想起柳影,想要凭借冲动忘记柳影。
可惜,事与愿违,面前的女子,和柳影的感觉完全不同,司徒慕容发现,自己早已适应了和柳影之间发生关系,其他人,他轻易感觉到了排斥,就像是现在的接吻,他可以有欲望,但是心底期待的,一直只有那张脸。
司徒慕容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很精致,可惜就像陶瓷娃娃一样,他只有欣赏的心。
司徒慕容又蓦然推来安琪,安琪没站稳坐到了地上,惊恐的看着司徒慕容,她是,哪里惹他生气了?刚才的吻,明明那么激烈,怎么忽然就变了?
司徒慕容拿起酒,自己倒了一杯,真的是魔怔了,只想要柳影?这个世界上,比柳影出色的女人不少,为什么要盯着柳影一个人呢?司徒慕容嘲讽自己,却欺骗不了自己。
刚才的自己,好像就是个笑话,他找别的女人来,自己又无法接受,那么,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安琪惴惴不安的站起来,看着司徒慕容,这个人比刚才更烦躁了,刚才只是阴鸷,面上不动声色,现在,脸上的烦闷清晰可见。
安琪以为是自己太过主动,让司徒慕容厌烦,她惶惶解释道:“总裁,我是第一次的,之前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
司徒慕容皱眉,看着安琪,她这是在解释,可惜,他的事情,与她无关。
安琪看着司徒慕容一直没有说话,而且再也不愿意碰她的样子,眼泪忽的流了出来,到后面就是小声的啜泣,不敢直接哭出来。
司徒慕容烦躁,江特助找来的是什么人,心理承受能力只有这么些吗?未免有点太过软了吧?
他转头看着安琪,现在,她的脸上爬满了泪痕,一直压抑着没有哭出来,司徒慕容看着脸上清晰可见,又怎么都擦不干净的泪,甚至还一滴一滴往下滴着,像是要把地面都打湿了。司徒慕容疑惑,难道女人哭起来都是一样的吗?他很少见到柳影哭,可是有一次就是这样的,柳影脸上全是泪,怎么都擦不干净,他当时是什么心思来着?好像……是很心疼的吧?
司徒慕容很少见到柳影哭,可是有一次就是这样的,柳影脸上全是泪,怎么都擦不干净,他当时是什么心思来着?好像……是很心疼的吧?
司徒慕容想,他真的是犯贱,现在的时候还能想起柳影,面前的女子不好看吗?明明哭起来没有太相似,安琪的眼泪明显比柳影多,哭起来比柳影放肆多了,柳影就是一个人自己默默的哭,怎么可能一样呢?
司徒慕容忍不住想起这五年,柳影哭过几次,自己见过几次,细细想来,竟然真没有几次,他一直以为是柳影坚强,现在想起来,跟你就是柳影在掩饰自己的情绪,她不愿意让自己看到她软弱的样子,她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自己可以给他依靠,可以帮她撑起一片天。
后知后觉,司徒慕容才发现,之前和柳影之间的相处,究竟有多少的隐瞒。柳影一直乖巧温顺,从来不会给他找麻烦,那不是懂事,只是因为自己寄人篱下,在他身边,她每个安全感,不敢随便放肆,不敢惹出事端,不敢让自己帮忙,也不相信自己会帮她解决事情。
柳影坚强独立,是因为她不得不坚强,周围没有她可以依靠的人,她只能选择坚强,不让自己担心,也不过是不想罢了,她的独立,是她自己争取的,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一直呆在自己身边。
可笑的是,他先是喜欢上了柳影的乖巧懂事,后来才想真正认识她,这样错乱的流程,如何滋生平和干净的感情呢?
司徒慕容在此刻觉得,自己从来,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柳影,也明白了,柳影为什么可以离开的那么决绝,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没有相信过自己,没有想过把自己的一生寄托给他,柳影一直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努力解决。他竟然喜欢这样的柳影,却完全没想过,柳影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
司徒慕容叹了一口气,看,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可是自己,却从头到尾都忽略了,还陷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跳出来过。
司徒慕容放在酒杯,揉揉脑袋,看起来喝的有点多了,头脑有些昏沉,,他撑着脑袋,问安琪:“你哭什么?”
“总裁要是不要我,我就拿不到钱,帮不了我的母亲。”安琪啜泣着,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嗯?发生了什么?”又是一个为了家人的,真好笑。司徒慕容想着,面前的女子大概不知道,她的妆花了吧?哭的这么随意真的好吗?
安琪断断续续讲起自己就的事情,她是单亲家庭,父亲早就去世了,是她的母亲把她抚养长大的,可是,母亲得了重病,住院需要医药费30万,她没有办法,只能仗着自己长的好看,高学历出来,快速得到钱,她甚至想过被人直接包养。
司徒慕容轻笑,面前的女人,还真是单纯,稍稍算计的,只怕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干净,纯粹……像是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柳影的时候。
司徒慕容要魔怔了,面前的女的,总让她想起柳影最初的样子,而面前的女子,却丝毫不是装出来的单纯,她是真的干净,没有经历过什么,这件事情只怕是第一次经历,没有什么主心骨,能求什么人就求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