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分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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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成庄!”
“这里……如果我没记错,三年之前是属于户部康侍郎的田地,后来犯了事,抄没家产,这里归于内务府了。”
“如今又有了新的主人。”
“听风清楼的胖掌事说……主人年纪不大,少年模样,姓秦……,庙朝文武群臣,显贵者,并无此姓!”
“昭才兄,你所知可有印象?”
辰时正刻有余,南成庄的庄子正厅内,便是多了十多位身着天青袍圆领衫的士子达人。
绾发而起,四方平定的儒巾束之,彼此随意闲聊,点心、瓜果自有不住捧出。
就是主人还没到!
诸人或是踱步厅中,或是站在厅前眺望极远处,或是以观侍者,兴趣不小。
“应该是近期之事,我一直在书院,入城不多。”
“既然是内务府的东西,诸般赏赐,当有上出,非功劳难以获取,否则,科道官不是摆设。”
被称为昭才兄的那人,年二十有余,身材挺拔,皮肤略有黝黑,形容方正,言语沉沉。
“五十顷田亩,尽皆肥沃,不知有何功劳?”
先前那人仍为好奇。
“哈哈,熙民兄,与其好奇那些,还不如好奇那人相请我等的目的?”
“一月百两,一月授教十次至十五次,一次两个时辰,这般授教之法未有所闻。”
“这般贽礼罕有。”
“一月百两,我也能时而前往花满楼观诗诗姑娘演舞了,有闻花满楼那里又多了几个佳人。”
厅内,一人爽朗大笑。
昨日,因学院一位上舍学员相请,便是有了今日之事。
还真是奇特之事,一位少年人在风清楼那些相托……欲要请他们授教经义篇章。
偏生又非日日授教。
一个两个时辰?
又能够做些什么?
不好说,具体深意也未可知,只有等那少年人亲自方知晓了。
“广继兄如何胸有成竹?”
“一月百两,纵然挂名田亩,也就那个数多一点点,尤其不违书院规矩。”
“非显贵之人得赏南成庄,想来其人不俗。”
又一人品茶笑道。
他们身为举人,庙朝并无银子恩赏,只有一些禄米罢了,身处书院,若然管事,会有一月数两银子的好处。
不管事,就真的没有其余进项。
是以,得知此事,兴趣前来。
“哈哈,无论有成,车马之资有了。”
“那人是一位有财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