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半盲精选的百名剑士,果然不同凡俗,有的一对一,有的两三个合攻一人,将这边的高手全部敌住。
剩下的人,则以寡击众,截住翁仁寿与侯六官手下的剑士。
刘半盲这百名精选的剑士,个个精悍善战,对方的剑法,又是他们熟悉的,就像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也像几头猛虎扑进羊群,惨呼之声不绝,血光四溅,不时有尸体倒下。
其次是五大门派的弟子,虽然也都是杰出之选,但与这些剑手相较,仍然不是对手,伤亡的情形,也很严重。
没动手的只有翁长青与翁寒梅两父女,与刘半盲、藏灵子、闻氏兄弟,黎元泰等人,翁寒梅抽空将林佛剑的发现告诉了父亲。
翁长青不禁也对那面旗帜注意起来。
时间虽然不久,战局的进行,却很惨烈。
刘半盲手下的人,不愧厉害,除了展毓民的大罗剑法刺伤一人外,其余毫无所伤,同时因为对手的减少,他们的实力越来越强。
翁长青见情形不对了,道:“寒梅,看来我们也该下手了,这些死伤的人,都是翁家真正的忠心下属,不能让他们白白送死,否则太对不起他们了。”
翁寒梅道:“您还是等一下,我先把旗后的那个家伙,引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翁长青还来不及阻止,她已仗剑冲了过去。
奇怪的是刘半盲的手下并不阻止她,反而让开一条路,由着她一路通行无阻,直到旗帜之前。
翁寒梅伸手一扯旗帜,果然发现有一个人背向而立,头上蒙着一个黑布套子,盖到肩上。
翁寒梅厉声叫道:“你是谁?还不给我滚出来。”
那人像木偶般地站立着,理也不理。
翁寒梅连叫了几声,见那人毫无反应,忍不住心头火发,冲过去对准那人的后心就是一剑。
那人的动作倒是快得出奇。
翁寒梅的剑刃刺到他身后半尺远近时,他突然转身一剑反撩,将翁寒梅的剑格开,跟着剑尖透进,直刺胸前。
翁寒梅辞不及防,撒招回救已是不及,只好闭目受死。
可是那人的剑快刺中翁寒梅的身体时,突然停了下来,仅横过剑身,将翁寒梅的剑拍落,然后将她一推。
他以低沉的声音道:“你不是翁长青,滚开一点!”
翁长青见那人出招之厉,而且他回过身时,正面的布套也将头封住,连眼睛都不露出来,倒是一怔。
他连忙上前道:“喂,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问非所答地道:“翁长青,你终于来了,我实在不能再容许你这样作恶,亮剑纳命吧!”
翁长青不禁怒骂道:“混账东西,你连是非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作恶?你睁开眼睛看清楚!”
那人也不理他。
只见他缓步出洞,脸朝四周一转,然后以深沉的声音道:“你闻闻这满谷血腥,都是你造的孽!”
翁长青气得怒吼道:“你把眼睛睁开一点看看,这遍地血腥是谁造成的?刚才我看见你出剑,知道是个高手,你怎么会帮刘半盲这种人?”
那人毫无所动,只是挺着剑,朝翁长青一步步在逼近。
翁长青见他执剑的姿势,居中手臂微曲,离身三四尺,就有一股劲气逼人,心知这一剑含有无穷变化,倒是不敢轻樱其锐,慢慢向后退去。
那人也步步进逼。
退到广场中心时,那人又以深沉的声音道:“大家先停下来,让我跟翁长青作一个了断。
如果我胜了他,大家都散了吧,别跟着他胡闹了,如果我胜不了他,那是天助凶人,由得你们狠斗吧!”
刘半盲暗中作了个手势。
他手下的百名剑士都自动地歇了手,围成一个半圈,严阵以待。
而林佛剑与柳大树等人,也因为那人的出现而停手,围成另一个半圈,与刘半盲等人对峙着,将翁长青与那个蒙面人包在中心。
翁长青退到个适当的位置后,便不再退了。
他长剑抱胸道:“从你的剑势看来,还值得我一战,把你脸上的布拿掉,我们痛痛快快地斗一场。”
那人沉声道:“撤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