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和沈夏并肩走在一起,十七捅了捅她的胳膊,眼里眨着探究的光芒,“你该不会洗澡的时候会用黑白的沐浴露和毛巾吧?”
沈夏一愣,她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更没有在意过这个问题啊,“啊,好像是吧,不都一样吗?”
黑白的心跟坐过山车似的,此起彼伏的,顿时又心花怒放,原来她在用他的毛巾和沐浴露。
再一想,他出现在房间时,看到的也是她盖着他的被子。
哈哈,心好甜,顿时像吃了蜜似的。
十七嘻嘻笑,“当然不一样了,我住的是客房,管家给我准备的都是新的,你住的是主人的房间,那个,那个,我不说了,黑白总是个男人吧,你懂得。”
沈夏的心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扫着,痒痒的,那似有似无的感觉她有点抓不住,算了,既然抓不住,那就忽略不计了吧,她理直气壮道,“懂个屁啊懂,我那是不拘小节,一条破毛巾而已,明天就让管家给我买新的,才不要用那个臭男人的,哼,臭死了,他身上都是汗。”
十七侧头,“你闻出来了?”
“他刚才坐我旁边,当然闻出来了,臭烘烘的。”沈夏嫌弃的口吻,再一次伤了耳机的另一边黑白的心。
黑白觉得自己纯粹是找罪受的,特么的关注那个女人说什么干嘛。
可是他却舍不得关掉隐形耳机,还痛苦的捂着心脏的位置,明晚她们还去,特么的送死去吧,他不会再接应她们了,更不会出动自己的护卫队了。
她们自寻死路关他鸟事。
可是一觉醒来,他还是忍不住关心她们,先是查看了家里的监控,确定她们没有出门,还在呼呼大睡,这才放下心来。
黑白觉得自己在犯贱,总是忍不住要担心沈夏那个大魔头。
他想要离开家去工作,可是转头又留在了家里,还吩咐管家去叫那两个臭丫头吃早餐。
他觉得自己上辈子欠了她们的,尤其是欠了沈夏的。
这种纠结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也带着隐隐的期待。
餐桌上,黑白伸长脖子,左等右等,左顾右盼,才等来了那两个姗姗来迟的臭丫头。
沈夏打着哈欠,“诶,你还在啊,不工作吗?你公司解体了还是破产了?”
黑白黑了脸,他留在家里都是为了谁啊,“嗯,我破产了,资不抵债,以后要靠你们接济了。”
“哈哈。”十七笑容灿烂,“你没有吃软饭的资本呦。”
沈夏一边指挥管家,一边嫌弃道,“就是啊,你又老又丑,不知道的以为你六十岁了,包养小白脸的富婆都不养你这样的。”
黑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耐心稳稳当当的坐在这里,听着她损他,“我明天就把这套房产出售了,可以养活自己了。”
沈夏鄙夷道,“卖给我啊,一天给你一美金。”
十七正儿八经地说:“黑白,说真
的,你怎么会这么空闲的?中东那边的公司忙完了?”
“公司”是“事情”的代名词,几个人都心照不宣。
黑白装作高冷的样子,“让别人处理了,最近身体不舒服,回家休息几天。”
“那吃了这顿饭,我和十七带你去医院检查下吧,可别是癌症晚期什么的,如果是的话,赶紧往我名下转移资产啊,不然也是被默默那个小兔崽子瓜分了。”
黑白一头黑线,“能不能别惦记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