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一个问题。”
李馨。
“好呀。”
赵长安看了一眼穿着黑色绸质短袖上衣,下面是一件米色长裙,裙筒很瘦,所以坐姿很正,即使在家里,脚上也穿着一双细高跟凉鞋的李馨。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她这件黑色的绸质短袖上衣为h造型,直领对襟样式,袖口和服装边缘都有着华丽的黑色丝线暗纹装饰,而且是上衣下裙。
她这件米色直筒长裙,就是‘h’造型的下端,很收窄,所以行走和坐着的时候,对步态和坐姿有着很严格的束缚和限制。
这就是当地的传统服饰可巴雅,相传这种衣服源自于国内宋明时期的褙子,是当地的贵族礼服,很显然李馨在国内要是下面的裙子也穿黑的,就会显得很另类,所以选择了米色这个和当地另外贵族可巴雅服饰可用的褐色,黄棕色。
赵长安在心里面暗骂自己的愚蠢,之前只顾着看她漂亮的脸蛋和不错的身材,想着那个月黑风高夜的李馨‘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想着他为‘赵客缦胡缨’,白飞飞为‘银鞍照白马’,却没有留意她穿的衣服,以及这身衣服所表达的含义。
就是依然深爱着她出生,成长,长大的家乡。
这不禁让赵长安感到气馁又无语,不过人各有志,自己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怎么想的,以及怎么做,赵长安也无权干涉。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文烨打捞沉船以后,叶平百那边一直都是敛旗息鼓,没有任何的动静?”
“啥沉船?”
赵长安惊讶的望着李馨。
“我怎么知道啥沉船,你自己能不清楚!”
李馨其实也不知道啥沉船,可既然师父这么说,那就肯定是这样的。
“不知道你这么问,”
赵长安看着李馨那种肯定的眼神,突然明了,这又是‘白三点’说的。
有点不高兴的说道:“整天神神道道的,不过是拿着周易河书洛图又会察言观色,就像是算命的对三个进京赶考的书生竖起来的一根手指,真以为自己是能掐会算的神仙啊?”
然而李馨却并不和赵长安辩解,只是朝着赵长安笑了笑,笑的他更恼怒了。
“你真爱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能有一个男人让你哭鼻子。”
赵长安。
“要你管!”
李馨听到赵长安这么说,不禁又是俏脸一红的冲了他一句,然而似乎还是觉得力度不够,又噘着嘴说道:“反正不是你~”
“幸亏不是我,不然你那神神道道的师父,不安常理出牌的大师姐,还有那个疯子一样的师兄,我可真架不住!”
其实赵长安想骂‘疯狗一样的师兄’,不过怕李馨跟他急,况且讨这些口头便宜也没有什么意思。
李馨似乎并不喜欢和赵长安说这些话,因为这让她感觉有点打情骂俏的脸红,虽然她从来都没有和男人打情骂俏过,也只在小说和电视电影里面看到过。
对赵长安说道:“去年八月的时候,师父邀请叶平百到白莲苑住了几天。”
“关我啥事儿,他住到老死都可以。”
李馨又笑了笑,望着赵长安说道:“情绪不对哈。”
“听这个名字就烦!”
“我师父手里面有一颗猫眼石天珠,他说猫眼为一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颗。一颗看未来,一颗看过往,我师父那一颗是看未来,所以你明白他为什么能掐会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