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音笙身子软软的仰躺在冰冷生硬的桌子上,仰着头,细白的手指无力的搭在穆淮的肩膀上,像是抗拒,又像是靠他支撑。
红唇张着,细细的喘着气儿,嗓音也像是软成水儿:“穆淮……”
穆淮滚烫的掌心贴着她雪白微凉的大腿,眼底带着点回忆的意味,声线低沉磁性:“宝贝儿,订婚那天,我坐在这里看你的照片,你就是从身后抱住我,迫不及待的亲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傅音笙身子随着男人梭巡的薄唇,为在她肌肤上烙下一个个炙热的痕迹。
她半闭着眼睛,感受到穆淮的薄唇从她唇瓣到脖颈,再到锁骨,然后越来越往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
一个身材纤细却玲珑的女性身体,趴在男人结实笔挺的后脊,女人的手一点都不老实,沿着男人微微解开两颗扣子的胸口,渐渐往下摸。
而她的唇瓣,主动的亲上男人的唇,在他的锁骨上下用细白的牙齿磨着,咬出一个个的痕迹,然后才回道男人滚动的喉结处。
傅音笙眼底的迷蒙之色越来越朦胧,她喘着气儿,好不容易从男人唇齿中挣扎出来几秒:“不是从脖颈到锁骨,而是从锁骨到脖颈,你错了。”
穆淮听到她喘着气儿的声音,蓦地停下了几秒,之后又含着笑意揉着她的细腰:“还是宝贝儿记性好。”
“当时你就是这么握着我……”穆淮指尖灵活的勾着她身上薄薄的布料,学着她当初怎么欺负的自己,现在欺负回来。
“唔……”傅音笙眼尾瞬间溢出一滴眼泪。
她太敏感。
尤其是穆淮这个狗男人薄唇还在她的耳垂侧说话,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她的耳朵本来就比其他地方要敏感的多。甚至比他现在碰的地方都要让她战栗。
偏偏穆淮每次跟她说话的时候,都要凑到她耳边,磨着她的耳朵说。
他每说一句话,傅音笙的小身子就颤栗一下,感觉到掌心的身子越来越软,穆淮忍不住低笑道:“真敏感。”
傅音笙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还不是因为你。”
这个狗男人,坏死了。
傅音笙心里不断地骂着他,刚骂了两遍狗男人,那狗男人就握住她的手,往他胸口上一带,一脸正经的垂眸看她:“你来解。”
傅音笙气得瞪他,水雾粼粼的眸子,哪里有半点气势,全部都是撩人的春色,随意扎着的发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穆淮扯散开,此时乌压压的散落肩头,她上面的家居服早就被穆淮除干净。
此时看着穆淮还一本正经的穿着衬衣,碰着他纽扣的手指,用力,气呼呼的将他扣子全都扯掉。
偏偏这男人还在一边冷静的抚着她的肩头:“宝贝儿,别急。”
“慢慢来。”
“你太心急了。”
事傅音笙好气啊,谁心急了!
这个心机狗,还倒打一耙!
明明以前那么淡漠清冷,对女人不屑一顾的男人,自从她失忆之后,每一次同床,他都表现得很没吃过肉一样。
而且每次各种姿势,都玩的特别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