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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3页)

为了儿孙后代的安宁,

为了全世界人类永远的太平,

我们毫不犹豫地

鼓舞着自己孩子们:

抛开亲人,

离别家庭,

英勇奔赴神圣的

人民解放战争!

滹沱河的水

继续发着响声,

它是在奏胜利的赞美曲,

在迎接新中国的黎明!

一九四八。八。三。夜于滹沱河畔

大众的幸福,儿孙的安宁,人类的太平,二姐诗中表达的这些理想,是所有人的共同理想。那期《人民日报》周年特刊上,还有维世写的《献给革命的母亲》一文。同时,刊登了董必武老人写的《为纪念任锐同志逝世周年作》这样几首诗:

五十年来变故多,人生甘苦味如何?

夫死毒谋儿战殁,身逢胜利染沉疴。

革命原非为个人,支持群众得翻身。

即今此事初如愿,况复芝兰秀有春。

革命儿童爱不赊,群呼孙母老妈妈。

慈祥恺悌流风远,春日坟前共献花。

后来,“*”中,二姐的儿女宁世和维世都被江青他们害死了。“四人帮”和造反派掌权的时期,为中国革命作出贡献的老革命家、烈士,都成了忌讳话题。我的姐夫孙炳文和姐姐任锐增加了一个新的身份:日本特务孙泱和苏修特务孙维世的父母。况且,他们是那些人急着要打倒的周总理的早年朋友。因此,不光是不能纪念他们,连提都不能提。万安公墓里我二姐的墓碑也被打坏。我的孩子们受家庭影响,对他们的宁世哥(孙泱)、兰姐(孙维世)都怀有真挚情感,在默诵我二姐的“莫将血恨付秋风”诗句时,心中的血恨对象已经是江青那些人了。

二姐任锐(任纬坤)的一生:发孙炳文未竟之志(11)

在那风雨如晦的年代,我无法去祭扫二姐的墓地,只能把对她的纪念深藏在心中。在二姐的忌日里,我心里堵得厉害,只能悄悄地向二姐倾诉:

心中的纪念

——1974年4月

二姐,你离开人世间,

至今二十五周年。

我只是在心中纪念,

不能祭奠去你墓前。

尽管出于无奈,

心也极度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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