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帮子混球搞的。”
翁六一摆了摆手:“都过去了,我也老了,该回来了。”
“现在带着孙子,住在这里,心安得很。”
曾国公皱眉说:“可是你不是襄州人吗?”
翁六一笑了笑:“还是杨老弟说的好,此心安处是吾乡。”
曾国公重复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随后他感叹道:“说的好,说的好啊!”
曾国公引着翁六一坐在自己的旁边,翁不凡也跟着坐了过去。
他落座后恰好与陈南思对视,他愣了片刻后:“你……”
陈南思忙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翁不凡恍然,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曾国公对翁六一举杯:“你最爱饮酒,还不快尝尝?”
翁六一歪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但翁不凡却哼了一声不理他。
杨陌笑道:“喝了这一次,两个月不得饮酒。”
“我替不凡答应了。”
他知道翁六一是怕孙子念叨。
但此情此景,不让翁六一喝酒简直比杀了他还厉害。
翁不凡叹了口气:“恩师都说了,那我还能说啥。”
自从拜入杨陌门下,他已经习惯了对杨陌言听计从。
翁六一感激的看了杨陌一眼,杨陌点了点头。
庄若南上前给翁六一斟了一杯酒,递给了他。
翁六一把酒杯放到鼻子边:“最近是真解馋,前几日刚喝了喜酒。”
他刚要把酒喝下时,又放了下来。
“老匹夫,一起干一杯!”
两位老友碰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曾国公皱了皱眉:“原来,我在京城喝的都是兑了水的!”
在京城时,他曾经在几次酒宴上喝到过所谓的河岔台。
当时他也耳闻过,河岔台酒如何如何好喝。
但实际喝起来,虽然比黄酒好一些,但是绝对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好。
不过今天,他品尝了正宗的河岔台酒后,终于意识到,京城的都是兑水的。
翁六一得意地说:“你这下知道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