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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2页）

亨利拿出4支小试管，分发给尼古拉斯、路易以及爱丽丝：“我早上拿到的，趁现在还新鲜，赶快喝了吧。”

爱丽丝接过两只，站起身说道：“这只我拿去给拉斐尔。”

尼古拉斯一口喝完：“这是谁的血？”

亨利避开尼古拉斯的目光：“早上在花神咖啡馆遇到了齐藤龙介，被他发现了我的身份，所以只好灭口了。”

路易皱了皱眉头：“这么一来，16区就更加棘手了吧。”

亨利有些愧疚：“抱歉，但我也没有办法。”

尼古拉斯一脸忧虑：“怎么偏偏是一个探长？这下，16区的形势更加严峻了。”

这时电话响起，路易一看来电显示，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他按了接入键，原来来电人是格兰特，只见格兰特神情十分严肃：“路易，你在16区看到我儿子赫曼了吗？”

路易不明情况：“赫曼怎么了？”

格兰特焦急地说道：“我前几天出差离开了5区，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他不见了。”

尼古拉斯回应道：“格兰特，放心吧，他在3区。”

格兰特惊讶地望着尼古拉斯：“尼古拉斯，你怎么知道？”

尼古拉斯带着抱怨的语气说道：“亚伦在学校见到了赫曼，他来3区的都立大学读书，你不知道吗？”

格兰特脸色一沉：“原来如此，他骗我说去16区读书，原来是偷跑去了3区，他没有在3区捣乱吧？”

尼古拉斯叹了口气：“现在还没有，放心吧，我让亚伦看着他了。”

“那就好。”听到儿子平安，格兰特松了口气，然后点了一只烟，抽了起来。

格兰特边抽边说：“平时我不在的时候，我都告诫赫曼多待在家里，他出门，也有蜥蜴跟着保护，可能我对他有点保护过度，他有逆反心理了。唉，不说了，那么路易，16区现在怎么样？”

路易的神情已没有前几日那么洒脱了，他面露愁容说道：“毫无进展，我们对VIA施加的压力似乎没有起到很好的作用。”

“或许……是时候……给VIA一点颜色了，他们也应该适可而止了。”格兰特微眯双眼，吐了一个烟圈，“你说呢？尼古拉斯？

尼古拉斯眼神凝重：“格兰特，这话什么意思？”

格兰特停下抽烟：“比如把那四大探长都猎杀了？这样他们应该会消停一阵子吧。”

亨利说道：“事实上，今天我正好遇到并杀了其中的一个——齐藤龙介。”

格兰特有些惊讶：“啊，这么巧？新闻里还没有播他殉职的事，看来VIA把消息封锁了。”

“我同意。”爱丽丝从地下室回到客厅，正好听到他们的谈话，这样说道，“我同意哥哥的提议，我不想再让拉斐尔窝在地下室了。刚刚下去看他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哭，看到他哭泣的样子，我的心很痛。”

路易思忖了一下，刚刚的愁容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从容的微笑：“既然如此，那么就按格兰特的建议，猎杀那剩下的三大蜂鸟吧。”

尼古拉斯犹豫道：“路易，这样做会不会太草率了。我们全部暴露在VIA面前可不是上上策。”

路易分析道：“尼古拉斯，现在没有什么上上策，更何况亨利刚杀了一个，他们势必会更加严密扫荡16区，我们先前做的一切都已经白费了。”

亨利有些愧疚地低下头，爱丽丝开口道：“我同意哥哥的提议，VIA太自以为是了，我们的一再忍让一再警告，他们完全漠视，反而更加嚣张，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尼古拉斯思忖了片刻：“既然如此，只好这样做了。”

【3区】

亚伦走进千寻卧室，转了一圈，然后又走到客厅，转了一圈，最后坐在沙发上，心中念叨：“千寻，你会去哪呢？”

这时，茶几上的一张纸条引起了亚伦的注意，亚伦拿起它，上面写着：“千寻，叔叔有急事先回16区了，明天不能陪你去殡仪馆拿你妈妈的骨灰盒，真是抱歉。但是今天看到你能重新振作起来，我很欣慰，接下来你要更加小心，不要去偏僻的无人区，天黑以后也不要出门，有事及时和我联系。——木笙”

亚伦看到“殡仪馆”三个字的时候，眼神露出一丝曙光，嘴上念叨着：“或许可以在殡仪馆找到千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