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佻的语调让她慌乱的想要退后而避过他的手,可他温热的吐在她脸上的气息让她的脚底竟如生了根般的怎么也移动不了。
身体里,有一股子奇怪的东西在叫器着,让她的身子开始软软的不再听自己使唤了一般。
心口有些痛,然后,那痛,越来越严重了。
那痛意,让她的额头很快就沁出了细细的薄汗,她看着西门瑞雪黝黑的瞳眸,却是倔强的咬着牙说道:“你可以要我,但是要等到拍卖我的那一天,不过,前提是你拍卖到了我。”
说完,之若手扶着桌子倏的撤开了身子,然后踉跄的就坐倒在了石凳上,心口,愈发的痛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姑娘,你不舒服吗?”翠儿关切的迎上来,“姑娘,我扶你回屋子里吧。”
她听到了翠儿的声音,可她心口的痛让她连说话也有些困难了。
“翠儿,她是等着让男人抱呢。”西门瑞雪挖苦着她,那笑语中满是嘲讽的味道,可他,却是真的一弯身就打横抱起了她,顷颏间,他的两条有力的手臂就让她紧贴上了他伟岸的身子。
“西门瑞雪,你放开我,你不可以碰我也不可以抱我。”她急了,却奈何浑身都没有力气,心口的痛也更重了。
“嘘……”他的手指点向她的唇,“以后不许对我直呼其名,叫我阿瑞,懂吗?”
红唇微张,她轻轻的就唤了一声:“阿……瑞……”
那声音,飘渺若无一样,却在叫出的时候让她的心口一颤,就连那痛意也淡去了一般,似乎这样唤他——许多许多次。
臻首,因着那一唤而羞涩的歪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规律而沉稳的心跳声,那声音似乎缓解了她心口的痛,让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身子,被放在了床帐之中,可她心口的痛还在继续。
“若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翠儿问,有些焦急。
“痛。”手指点着心口,她那里痛的不行,痛得让她想要打滚了,只是碍于床前西门瑞雪还在,才忍着不去叫不去打滚。
“心口痛呀,你从前也经常这样痛着的,翠儿,去调些蜂蜜水过来。”西门瑞雪却不甚在意的说道。
“好的。”翠儿应着就去了。
西门瑞雪大刺刺的一点也不避讳的就坐在了之若的床前,手指抚上她的额头,“怎么那么多汗?”
那是因为她痛呀,“呜呜……”一声低叫,她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