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扯下最后一层绷带。
“嘶啦”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殷红的鲜血瞬间从伤口喷出来,一时间怎么也遮不住。
血液顺着小腿一直往地上滴,在这个玫瑰园里,血腥味显得尤其刺鼻。
地上也留下了一朵朵妖艳的血梅。
可明明那么的疼,席温年却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很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白尘为他处理。
霎时间倒是分不清,谁才是那个受伤的人。
“阿年,你忍一忍,我下手轻点,忍一忍就可以了。”声音都在颤抖,他怕,他下手重了,会造成二重伤害。
“没事的,我不疼,你上药吧。”即便做好了心理的建设。
可药上脚的那一刻,他还是疼得收了一下。
紧紧咬着下唇,一点声音也不愿意让自己发出来。
他有自己的尊严。
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白尘也知道是这样,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几分钟就处理完了。
“我抱你回去吧,我包扎的不好,等一下你一动又该渗血了,听话,就这一次好不好。”白尘看了一眼周景亦。
眼神似乎是在撒娇。
征求周景亦的同意。
他可不想对方因为吃醋,把他摁在床上zt。
那条疯狗,一fq起来,自己就是满身的banbo。
他实在是受不了,一天两三次的。
床都累了。
周景亦看了一下,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家媳妇就是善良。
他应该感到骄傲,而不是斤斤计较。
得到肯定以后,白尘才将席温年抱了起来。
还掂了掂,果然很瘦。
轻飘飘的,好像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那般。
“好好在房间休息会儿,晚些的时候,大哥就该回来了。”轻轻地将人放在床上,还调好了温度。
确保没有什么事情才离开的。
刚开门就被周景亦堵到了墙角,一顿猛q。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q了再去领罚。
旁边的两个小孩,看的直接羞红了眼。
捂着眼睛就离开了。
果然爹地说的对,小叔叔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脸没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