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见过江怀远了?”
&esp;&esp;“还没有。我想查到有用的消息在去会会他。不过,很奇怪,直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从国回来的一个明星,然后兢兢业业的派系,戏好,人品好。但是他和邓民生之间的关系,除了蓝星,我们再也差不多任何有用的消息。不过,可以肯定江怀远和邓民生之间的牵扯绝对不止一个蓝星这么简单。”
&esp;&esp;“我在怀疑江怀远应该就是那个村里出来的人,碰巧的躲过了那次鸡瘟。不过,那次鸡瘟因为事件太远,想要查到什么有些困难,而且我怕会打草惊蛇。”
&esp;&esp;顾慕年听了席云景的话后,想了想,眉头皱起来,“最直接的好办法就是去见江怀远,然后从他口中知道那已经被尘封的往事。我觉得,应该会和邓民生的父亲在下乡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关。你这个调查,对于那些事情有些模糊,调查不出来?老席,你改不会是真的老了吧?”
&esp;&esp;顾慕年疑惑的看着席云景,“你的人不应该只查到这薄薄的几张纸东西啊。有些还没有多大的用处。”
&esp;&esp;席云景抿抿嘴,“邓民生的扫尾很干净,我能查到有用的东西就已经不错了。你以为邓民生凭什么走到今天?你以为他是吃素的吗?”
&esp;&esp;“切。看起来越是温和的人,内心就越是狠。邓民生不过是个笑面狐狸,平时圆滑,看似谁都不愿意得罪,看似好脾气,其实不过是表象。”顾慕年冷冷一笑,如果是个小白兔,怎么可能走到现在的位置?坐上军区的第二把椅子,副总统,以为这些都是别人送的大白菜吗?就算别人送,没有两把刷子也护不住。
&esp;&esp;“问题是,我敢直接查吗?”席云景白了顾慕年一眼,“只凭着我现在调查到的东西,我敢大刀霍霍的查吗?要知道邓民生是……一系的人。”席云景指了指头顶,“总统会同意我查他的人?我疯了。虽然我心存正义,但不代表我愿意为了正义白白牺牲。”
&esp;&esp;顾慕年也很严肃,这件处理不好,最后上面可能真的会让席云景‘牺牲’了。顾慕年叹口气,“这件事还是先保密,而且一定不能打草惊蛇。”
&esp;&esp;“所以我找你来了。现在的问题是,那条村的鸡瘟已经过去几十年了,该死的人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至于这一场鸡瘟背后藏着什么样的故事,这个可能真的只有江怀远知道了。至于江怀远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也很难判断。”席云景揉入眉头,“你再看看这个。”
&esp;&esp;席云景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递过去。
&esp;&esp;“靠。你的调查资料怎么一截一截的?你就不能爽快些?”
&esp;&esp;“这个不是我调查来的。是我岳父在二十多年前的调查,你看看。是关于那个村子的那场鸡瘟的。我已经问过博彦,一般村子发生鸡瘟,如果不直接的吃带有鸡瘟的鸡肉,是不容易感染上疫病的。还有就算感染了,也不可能一两天之内就干净的,所以这件事绝对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不能见光的故事。”
&esp;&esp;“按照你岳父的调查,几乎就等于说那场灭村事件和邓民生有关。但是,为什么啊?邓民生是在那条村子里出生的,他的父亲先回城,然后把他和他母亲接出来,然后幸福的生活着。怎么会突然的就要灭村了呢?”
&esp;&esp;顾慕年摇摇头,“说不通。我觉得你还是直接的去见江怀远,听听其中的故事再做打算。”
&esp;&esp;席云景叹口气,“我一无所知的去见江怀远,真真假假,我无法分辨,这也会影响我们的判断和后续的调查。只是,碰上了对手,一个个的,居然干干净净,查到的全是没有用的。”
&esp;&esp;“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顾慕年耸耸肩膀,然后皱起眉头,“既然什么都没有查到,你找我出来,是浪费时间来的?我很忙的。我现在可是一线男星,别人口中的第一男神。”
&esp;&esp;“找你出来喝茶。顺便看看你这张活色生香的脸,慰藉一下我对你的相思之苦。”席云景冷笑的看着顾慕年,“是不是很感动?是不是很自豪骄傲?”
&esp;&esp;顾慕年摇摇头,“我只会觉得很恶心。不过,如果是小一一对我说这样的话,我死了也甘愿。”
&esp;&esp;“那你去死吧。因为你死了,她也不会说这样的话。”席云景冷冷的白了顾慕年一眼。
&esp;&esp;顾慕年却像没有看到席云景的冷眼,有些伤心的无助心口,“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虽然,我们是情敌关系,但,只要你愿意,也是能随时变情人的,你确定要这样对我?”
&esp;&esp;席云景抿抿嘴,“正经些。我烦恼着。”
&esp;&esp;“难道我现在不正经?你可不能诋毁我,只能说是你是思想不太正经。呵呵。如果我对小一一说,你想要对我不正经,也不知道小一一会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纯洁的情敌关系。”
&esp;&esp;“等等。”席云景突然的双手捂住头,然后从几张调查报告纸上找出一张,认真的看了一会后,然后看向席云景,“我记得江怀远曾经有一部电影叫做《血生花》说的是一对姐妹花的恩怨情仇,当初江怀远就是凭着这部电影拿下了多个奖项,其中有一个是最佳编剧。这部电影是江怀远编剧的唯一一部电影,后来虽然有不少人想让他再次执笔,他都拒绝了,安静的做个拍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