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花想容一脸的哭泪,句句是忠心,让她有些迷惑,是不是搞错了对象,那香囊只是一个巧合而已,那花,连她也没有多少了解的,她不想怀疑花想容,十四说,这花只有在契丹一带才会有,花想容说,她的家在定都,她不了解吗?一个个好姐妹,最终为何总是这样,她心好痛。
楚观云一脸的平静:“此事会另想办法,定都大战就要开始,你即来之,切不可乱动晚妃。”
“可是,皇上?”花想容咬着唇。
“这事我担待着,你先下去,自有御医代为诊治。今晚收到消息,契丹会夜攻定都,你在这好好看顾着晚妃,只怕打起来,我无暇顾及了。”他叹着气,像是无限珍惜和无奈地看着床上的‘晚歌’。
“杨公公,今晚你守护晚妃,没有什么问题吧?”他高声问着。
杨公公精神一振:“四王爷放心,奴才必定守护贵妃娘娘。”
“嗯。”他拍拍他的肩:“你的忠心,本王会上报皇上,今晚你就费点心神了。”
他说完带着晚歌扬长而去,晚歌入了他的房才问:“今晚不弄点风雨,会有人上当吗?”
“应该会有人上当,飞上天的信鸽全射了下来,什么消息也传通不了,让城外的人都回来,加大动作,城墙上的人大声喧哗,即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届时你心里的疑惑就解开了。”
晚歌喝口水叹着气:“我想解开,我又不想解开,我怕看到我熟悉的人,只是观云,你告诉我,她会怎么出城,走得了吗?”要出城门奔契丹不是一件易事。
楚观云挑高眉,展开那地形图:“你看,从这里,转一个弯,可以不出城,反而往京城方面走去,再转个弯,就从别的门出,有时残忍也是一种自我保护,你无需介怀。”
是夜,一切照常,只是暗中,楚观云和她看着‘晚歌’的房里,由陈方装作是他,带兵上了城楼,在那里喧喊,一时锣鼓冲天,让人慌乱的六神无主。
晚歌的房里,一个黑衣人放了些迷香,没多久,里面站着的几个公公都倒了下去,她才翻身从窗口跳入,没多时,就用被捆着一个人出来,趁着夜黑,往一边悄悄地走。
晚歌倒吸了口气:“真的行动了。”
“且让她走到城门,才让陈方去挑开她的真面目,让你看个清楚,届时让他将假的你送到契丹王的身边,一切都是按计划进行,如果一个人也没有发现,就显得说不过去了。”楚观云自信地说着。
她真的很紧张,那纤细的身影,每一步跳跃着都是那么轻灵有力。
果然到了一边的城门,陈方大叫一声:“站住。”已带着几个人飞奔了过去。
“你是谁,你扛的私人,快把人放下。”他一边叫,一边抽出剑挥了过去。
那女子不慌不忙一笑,从腰间抽出软鞭,和陈方纠缠着。
也着实是有两下,陈方的身手也经过楚观云的调教,对付她自不在话下,只是要想显得不敌,要想挑下她的面纱,一时之间,有些难。
最不妙的是好像凌然也来了,楚观云和晚歌对看一眼,都头痛,这凌然,不知他们的计划,势必行不通了。
凌然冷笑一声:“真是没用,连个女人也对付不了,我来。”抽剑而上,那一旋身,一踢脚,出剑快得不可思议,只是几招,就将那女人肩头上的晚歌踢到在地上,再和那女人厮打着。
晚歌睁圆眼:“这凌然,看头都看得到是我,还敢用脚踢下来,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幸好不是真的她,不然非痛死不可,凌然她是不是女人啊,一点柔情也没有。
楚观云一笑:“看来计划变了,改变不了,就只能顺着这样下去了,且看看那人是谁,你别怕,如果真是你,我不会在这里旁观的,当然不会让你掉到地上。”
凌然一笑,一翻身,长剑已架在那女人的脖子上,得意地说:“你输了,竟然敢从我的眼皮下想偷人,没那么容易,使鞭的手不错。”话一说完,她长剑一划,半只手在那女人的哀叫声中,竟然掉在地上。
“我让你永远也用不了这只手。”她冷冷地说着。
这恐怖感让晚歌惊得缩进楚观云的怀里,不敢看凌然用剑挑开那黑布,怕是看见花想容惨白的脸。
楚观云抱紧她:“别怕,你看。”他讶然地叫出声:“不是花想容。”
真的不是,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竟然知道凌然的狠,一咬牙就倒在地上了。
凌然看着地上的‘晚歌’,冷嗤地说:“没用的女人,只会用来连累,把她送回去继续躺着。”
“你不会没用。”楚观云先一步安慰她:“这下你放心了吧,戏还是照着演下去,必会有人来送解药的,因为契丹王可不要死的你。”
她叹了口气:“观云,不是花想容我真的又喜又忧,可是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太容易入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