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可不仅仅是一介女流。”余时安停住脚步,抱着手臂,侧眸看着她。
“什么意思?”沈菱歌也随之站在原地,盯着他,倒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只瞧见余时安,食指轻轻敲着下巴,沉吟道:“大概是,两介女流、三介女流?”
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没想到,就这……
她这白眼终究是没忍住,又丢下句,“无聊。”
含着笑,撑着伞欲先行回房。
他们二人成亲之后,为避免人非议,便在沈菱歌闺房隔了一间屋子,又将隔壁的房间打通。
这样一来,两人之间互不影响,同出同进也不会落人口舌。
正当沈菱歌将余时安置于细雨中,自己拾阶而上时,余时安居然拽住她的手臂,往自己怀中一扯。
青石板的台阶遇水湿滑,沈菱歌的笑容硬生生僵在了脸上,整个人落入他的怀中。
油纸伞应声而落,两人暴露在细雨之下……
他的下巴顶着她的头顶,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的臂弯里。
她抬手想要抵住他的胸口,而抱住她的那人又使了几分力气,低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好想你。离开你的这几日,好想你。”
热气拂过耳畔的酥麻,像电流一般通遍全身,就连抵在他胸口的指尖都微微颤抖,不知是感受到了他的心跳,还是心中的紧张。
她终是没了动作,由着他将她融入他的怀中……
第31章
小侯子之死
这一夜,沈菱歌辗转反侧。
甚至不知她昨日是如何由丫鬟侍奉着上床就寝的……
直至后半夜才堪然入睡,以至于晨间该起来时,仍打着哈欠。
梳洗妥帖,她且去用早膳,便见余时安倒是精神抖擞地喝着粥。
一看见他,又联想到昨日亲昵的举动,便想转身溜走。
刚迈出一步,沈菱歌对自己开始进行灵魂拷问:“昨日说想她的人又不是我,为何我要不好意思?”
她想着,傲首挺胸准备过去,忽然又一个念头侵入脑海,“话是这么说,可是那厮险些将我扯倒。而我……居然没有推开他!”
这个念头又将刚刚想通的情绪打败……
坐那正享用早膳的余时安,见还在房门口的她,原地转圈。拿着自己吃了一半的糕点,一脸探究地走到她面前。
沈菱歌哪里注意到他的举动,一转身撞到他的胸膛之上。
这下,她像是触电一样弹开。
将将站稳,她定定神思,“你慢慢吃吧!我先去瓷窑了。”
说完,她转过头就要走。却被他从后面拉住手腕,不由分说地拽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