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叶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皱起眉,然东东!
然东东气得脸色铁青,盯着被他踹得惨叫一声从墙壁上跌落在地的连小熏,随后他一回头,瞪向站在门边傻眼的莉莉安。
莉莉安当然紫紫秘书那么久,从来没有想到这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吓得不知所措,再被然东东那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一瞪,立刻赶紧关上门,只当着什么都没有看见。
然东东走近连小熏,暴怒地一手扯起她的头发,逼迫她抬眼看自己:“你这个,居然敢在小太爷手上搞东搞西,你他妈的活腻歪了是吧!”
然东东怎么也没有想到连小熏敢违抗自己,这么多年,她就像一条狗一条跟在自己后头,等着自己赏饭吃,却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被这条狗咬了一口!
这让然东东无比的愤怒和感到被侮辱!
“然少……东哥……我……我……。”连小熏看到然东东那张美丽而暴虐的脸,多年积威之下瞬间清醒,她恐惧得浑身发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全。
“吃我的、用我的、你还敢老子来这一套阴的,折腾妖蛾子,你就是想死是吧,行,明天我就把你爹从老子公寓里打断腿扔到街上去乞讨,至于你……嘿嘿。”然东东舔了下唇,美丽到妖异的脸孔上全是残暴。
他阴险地笑笑,随即一把将连小熏惯到地上,连小熏甚至都来不及惨叫,就被他一脚踏在了自己的脸上,然东东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去踩踏她的脸:“你这个臭女人,敢背叛我,这张脸是老子给你钱整的,现在老子看得恶心,就不要要了吧!”
连小熏顿时宛如一只被钉住头的鱼,身体激烈而痛苦地弹跳起来,手不停地去推然东东的脚,但她虚弱的身体的力气怎么可能与然东东愤怒之下的蛮力抗衡?
人骨头碎裂的身声音和女子凄厉恐怖的惨叫都被然东东的鞋底给闷住,听起来异常的刺耳和恐怖。
迷路皱了下眉,这些年不见,然东东这个家伙越来越变态和暴虐了。
连小熏被这么踩,脸上的假体全部都错开,甚至刺入肌肉组织,而且骨骼碎裂,这张脸就算是大罗金仙在世都没有办法拯救了,但她一点都不同情那个被然东东踩在脚下的女人。
等到然东东拿开脚的时候,连小熏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昏迷过去,然东东冷笑一声,毫无怜悯地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给我过来两个人,到我姐的办公室把一个丑陋的贱女人带走,随便你们扔哪里,越下贱的地方越好,就那种十元店就好了。”
交代完后,然东东放下电话,走近迷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露出一个堪称艳丽的笑容来:“嗨,叶子,咱们又见面了,哦,不,应该说我们经常见面,只是我没认出你来罢了。”
可惜他眼里的那种常年惯有肆无忌惮的残忍破坏了他的美丽。
迷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然东东仿佛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哦,我都忘了,那种药物会让你喉头肌肉麻痹,不能说话,没关系,你听我说就好了。”
然东东蹲在她面前,笑眯眯地道:
“我惦记你很久了,从我十九岁在盛世会所见到你开始,你是我唯一踢到的铁板,我原来以为迷路会是第二块,后来才发现原来我还是踢中同一块铁板,所以我这才对自己稍微放心一点。”
然东东摸摸迷路的脸,自顾自地道:“嗯,好啦,柳卿尝过你的味道了,摩根也尝过了,哦,那个叫陈三的也尝过了,那么你应该没有什么好害羞啊,理论上你和连小薰那条母狗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奇怪的是她卖得让人觉得很贱格,你却让人食髓知味,这算不算是你比较成功,比如也分中高低等。”
迷路冷漠地看着他,丝毫不为这些侮辱性的浴盐动容。
她在美国被说得比这个厉害多了,她都无所谓,一个任性的小孩子又能如何?
然东东和然方一样,虽然目的不同,但得到女人的手段却是一样的,都不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而是用——药物。
然东东从地上捡起迷路拿不住而掉落的手术刀,看着上面寒光闪闪,他摇摇头:“真是的,手段粗暴,爱使用暴力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你还真是不能轻易小瞧。”
如果刚才他没出现,迷路也许会受伤,但受伤之前一定会要了连小薰的命。
然东东收起那把手术刀,笑眯眯地抱起迷路按了一下墙壁,墙壁陡然打开,那居然是另外一扇门,他抱着迷路从那扇门的的电梯直接下楼。
迷路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别有洞天,两层楼之间竟然还有一层楼,就在这层楼里,是一间布置得极为舒适的房间。
然东东笑眯眯地把迷路抱进房间,放在了柔软华丽的真皮沙发上,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扣,脸上满是得意:“你看这里不错吧,这是设计的,连我姐都不知道,没有人能找到这里!”
迷路心中一沉,但脸上还是一片冷淡。
然东东像在摆布一个布娃娃一样,小心地帮她脱掉外套、毛衣,露出里面的白衬衣,一边抱怨道:“说到我姐,真是奇怪,她居然警告我,让我不要随便动你,好像柳卿不是她未婚夫,你才是她喜欢的人一样,不可理喻。”
你不可理喻,你全家都是不可理喻的神经病,然阁老生他们几兄妹的时候,是不是年纪太大了,结果生出来个怪胎。
迷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然东东三下五除二把迷路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除了穿着一套内衣以外,他眼里的炽热越发深重起来:“你一点都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我女人玩儿多了,就是还没玩过生过孩子的妇女,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是第一个!”
迷路无语,谁能来拍死这个无耻的脑残小青年。
“奇怪,你为啥一点都不紧张呢,连小薰第一次被我扒光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哦,对了,你不能说话,当然那不能表达你紧张的情绪。”
然东东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打了个响指,随后摸出一堆药,配了起来,然后拿到迷路鼻子下给她闻闻。
迷路只觉得鼻子一痒,忍不住一个喷嚏,然后她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