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呈山爱着君行?这个认知一出现在脑海里,温情差惊呼出声来。如果她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也太……太吓人,太令人难以接受了?温情开始拿着视线在身前两人的身上回来的搜索,一边观察着,她不由一边的思着君狩霆知不知道这件事,或者说这个秘密?
但不管如何,有一件事,温情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那就是君行并不如龙呈山一样的爱着对方,单是君行看着龙呈山那平静不起半丝波澜的眼神,她便可以确定这点了。
这样思来想去,温情便可以理解为何龙呈山会无缘无故的想杀君狩霆,帮君行了,一切只因为龙呈山这个男人不幸的爱上了同样身为男人的君行!
“臭丫头你不用想了,在君狩霆来之前,我们是不会放你走的。”
龙呈山的声音将温情出游的神拉了回来。
她看着龙呈山再看看君行,小心翼翼的发问,“你们想用我诱君狩霆来这里?用我来威肋他?”
“这个问题很简单不是吗,不用想你就应该猜得到才对。”君行轻视的看了眼温情。
“你们就这么的有自信,他一定会过来?”
“他有多宠你,我们都知道,你何必装,我看着那小子长大,他除了他的母亲之外,他从未对任何女人和颜悦色过,你可是他第一个主动去亲近的女性,不仅如此他不是要抛弃你姐姐改而娶了你吗?况且听说他之前也曾为了救你而受过伤,居然你这么的在意你,他肯定会来的。”君行信心十足的说着。
龙呈山不怀好意的看着温情说道,“居然知道你是他最在意的人,我们当然不能浪费,必须好好的利用你,相信他为了你是什么事都愿意做吧。”
温情听得一怒,却因老虑到敌我实力的悬殊,只好将怒气硬生生的往心底压下去,露出不解的眼神的看向君行。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对付君狩霆?你不是他……你们不是一家人吗?你为什么还想杀他?”
现在想想,温情认为也许当初龙呈山派杀手去杀君狩霆的事并不一定是出自龙呈山自己的本意,幕后的最大推手应该是眼前的君行才对!她不会忘记君狩霆说起君行时的表情有多么的不屑,眼神有多么的冷酷!多么的憎恨与……厌恶!
君行想杀君狩霆?而君狩霆他心里知不知道?光想,温情就觉得不安和心疼?自己的父亲居然想杀自己?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接受得了?
“不要把我和那杂种相提并论!”君行的表情很是阴沉,阴阳怪气的睨着温情,“你问我为什么还想杀他?难道说他从没和你提起我的事吗?他没告诉你他的出生有多么的肮脏吗?没告诉你他的母亲有多么的下贱吗?”
君行一个接连一个的质问令温情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来,心中的气愤实在难掩,“他们是你的儿子和妻子,你为什么要这样污辱他们?”
一听温情的话,盛怒的君行竟然嘴角一扬,不怒反笑,像看白痴一样的睨着温情,“呵呵!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这样讲,要说污辱,他们母子给我的才算是真正的污辱!”
“你的父亲强迫你的妻子发生关系这才真正的污辱!你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人因此而唾弃自己的妻儿这才是在真正的污辱人!你觉得你可怜,你怎么不想想君狩霆和她的母亲,想想你是怎么对待他们的?”愤愤不平之下,温情忘乎了处境的朝着君行大喊。
岂料,她刚一说完,对面的君行便笑得更大声,仿佛就怕没人发现他正在笑一样的大笑着。
温情看着他反常的行为,脸上虽是神情未变,但其实心里却更为的担忧了。
“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嘛?这些事他都肯跟你说,更加的代表你在他的心中的份量。”君行说着,与龙呈山对视了一眼,随后露出了诡异又温柔的微笑来。
温情看着他的笑,警戒心立即升起。“你……你笑什么?”
君行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紧紧的盯住温情的脸,“我在笑说我的运气也很好。”
温情心一提,却不问他,她知道就算她不问,他也会继续说下去的。
果然,下一刻她便听君行疑是愉悦的说道,“我一向喜欢美人,而你又是个美人中的美人,你惟一不足的地方便是年龄太小了,但这敢无妨,年龄小更好玩……”
温情听着心中顿时的涌出了不好的预感,当即率先的截断君行的话,“我是君狩霆的妻子,算来是你后辈。”
“你这是要提醒我还是在警告我?”君行脸色微冷。
上画河上下河荷画。“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君狩霆是你的儿子,你若对我……”温情一边强装着镇定,一边却偷偷的向外看去,心里急死了!她不懂,过了这么久君狩霆为什么还不出现?她是即期待他来救她,又怕他来!
“什么儿子!我再说一遍,他不是我的儿子!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温情的话如同踩着了君行的痛处一样,他绷起脸,严肃而愤怒的瞪着温情。
“他不是你儿子?那你觉得他是谁的儿子?你父亲吗?”
“啪!”
这次君行的巴掌扇来之际,温情根本就是连躲的意思都没有,任着君行用力的扇了过来,直将她的颊扇得火辣辣的疼。伸手抹了下自己的嘴角,温情看着手上的鲜血,怔住了。
“不管那个小杂种是谁的儿子,他永远都不会是我君行的儿子!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就让人直接将你扔到海里去!”君狩霆恫吓着她,见温情抿着双唇不应,他也不觉得尴尬,而是自在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