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关永年挠了挠头,“夸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对了——宁教授,你和老大是青梅竹马,那老大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糗事啊?”
“小时候的话,应该每个人都干过傻事吧。”宁沐婉努力回忆了一下,手指弹去烟灰,低头笑笑,“我记得小时候佑泽来我家玩,我非要和他玩过家家,我是公主,我的玩偶是王子,他是王子骑的白马,他原本不答应,但是他不答应我就哭,他为了哄我只能答应了。我抱着玩偶骑在他背上,他在卧室里爬的时候被他妈妈看见了。”
所以后来安佑泽的妈妈才说,只要宁沐婉愿意,玩安佑泽跟玩狗一样。
关永年的表情非常精彩。
怎么想小青梅和小竹马在一起玩过家家都应该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王子。
为什么他们老大是白马?
都说白马王子白马王子,老大居然当的是白马。
感觉这个程度的事情说出来笑话老大,会被老大当成马抽。
宁沐婉正回忆着过去,忽然身旁传来一阵窃笑声。
她侧头看去,才发现留下来保护她的队员全都藏在车后,刚才她的话全被听见了。
这群大小伙子也才二十出头,有点好奇心也很正常,比起在操场上集合时的坚毅,他们现在的形象好像更加生动了些。
宁沐婉摇头笑笑,对他们招了招手,“今天的事可不许外传,不然被佑泽知道了,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队员们连忙做了个封口的动作,表示绝对不会说出去。
毕竟是当年北部军区闻名的魔鬼安教官,他们才不要自讨苦吃。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安佑泽带队回来了。
他发现营地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很抽象。
目光默默移到宁沐婉身上,无声询问怎么回事。
宁沐婉避开他的目光,轻咳一声问道:“有什么收获吗?”
安佑泽狐疑地在营地里扫了一圈,发现每个人好像都不敢直视他。
他按下心中疑惑,轻轻点了点头,“还可以,没有找到幸存者,但是在民房里杀了一些丧尸,搜了点还没拆封的食物,品种还挺多的,还有冻干蔬菜,可以稍微改善一下伙食。”
“辛苦了。”宁沐婉笑着用纸巾给他擦了擦额前的汗,“去帐篷里休息一下吧。”
安佑泽点点头,“帮我做一下消杀。”
“好。”宁沐婉打开越野车的后备箱,拿出便携医疗包,顺便把消毒水分发给出去搜寻的队员。
确定自己已经干净之后,安佑泽才钻进了帐篷里,对跟着进来的宁沐婉勾了勾手指,眯着眼哼笑着问她:“宝贝儿,你是不是在营地说我坏话了?”
宁沐婉顿时心虚,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移开目光尴尬笑笑,“哪儿、哪儿有,你多心了。”
“哦?是吗?”安佑泽翻身压倒她,手指威胁性地掐住她的腰,“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手会像小学生一样绞衣角?说不说?不说我可就挠你痒了。”
他手指稍微动了两下,宁沐婉就在他身下疯狂扭动起来,“啊!不要、不要!佑泽哥哥!我、我错了······”
腰间的痒痒肉被挠到,好像全身都在发痒,宁沐婉笑得眼角都溢出泪水,最后只能向坏男人投降。
“我、我就说了一下我们小时候的事······”宁沐婉喘息着,发丝散落在颊侧,模样看上去又可怜又诱人。
安佑泽看着她双颊透粉的诱人模样,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一下,哑声问:“哪件事?我翻墙正好被老师逮住?打架被通报批评?还是我想抄你作业抄错题?”
宁沐婉不敢看他,侧着头小声道:“骑、骑马那次的事······”
安佑泽:······
磨牙片刻,他捏住宁沐婉的下巴,重重在她唇上亲了好几下才算解气,侧头在她耳畔低语:“提起那件事老子就来气,喜欢骑马是吧?今晚让你骑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