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地上的那一袋银两,快步地向着屋子里走了过去。
姜秀兰的房间传来阵阵动听的仙乐,平日里这个时候,都是姜秀兰专门练琴的时候。黄天春不敢打扰。
但今日这个情况,她非得找个人商量商量才成,不然属实难以安心。
二话没说,将门一下给推开了。
姜秀兰弹奏着的凤头琴的琴声一下子给断掉了,瞧见进来的是黄天春,脸上也是没着好奇。
狠声道:“你不知道我在练习仙乐吗?马上各大仙门就要招收弟子了,若是我不能够尽快的练好这只曲子,我要怎么入仙门?这个时候了,你还来烦我,你是我的母亲吗?”
说罢,又像是不解气似的,将手边的一只瓶子给狠狠摔在了地上,才算是出了一口气。
黄天春知道自己没力,毕竟只要能够入仙门的话,姜秀兰可就高人一等,变成了人上人。
连连安抚着姜秀兰,才是道:“我是不想来打扰你的,但事情有变,我若是不找个人拿个主意,我实在是心慌的不行。”
黄天春道:“姜穗岁回来了,而且是安然无恙,好生生的就是回来了。”
“什么?”姜秀兰一下也顾不得自己的琴艺了:“怎么可能?那可是我找了在药宗里修行的人,专门求来的奇淫合欢散,她可是信誓旦旦地和我保证着,只要服下了那东西,就算再怎么的贞洁烈女,也会变得难以自持啊。”
姜秀兰怀疑地瞧着黄天春:“是不是你,没有将东西下到她的碗里去啊?”
“那怎么可能?”黄天春连忙道:“我满心满意的希望那个小贱人能够快些去死,我可是亲眼瞧见她喝下那一碗红糖水,我才走的啊。”
黄天春和姜秀兰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如果喝下去的东西没问题,去的地方也没问题,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姜秀兰脑袋中快速地转着,很快地想到了一件事情。
“父亲呢?父亲去那里了?他不是跟在那个小贱人的身后去捉奸去了吗?怎么瞧着小贱人好生生地回来了,父亲反倒是不见了?”
被姜秀兰这么一说,黄天春也是猛然察觉到这一点。
她被姜穗岁安然无恙地回来,给弄得心烦意乱。反倒是弄丢了最重要的一点。
两人正想着这茬的时候,门外便是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姜大琅喜气洋洋地开了口:“天春?天春啊。”
黄天春听着姜大琅叫她的声音,也是收起了面上的惊疑之色,连忙了出去。
只见姜大琅的手上提着一只烧鸭,又有一壶黄酒,和一提油纸包着的糕饼。
这架势,将黄天春也给看得愣住了。
姜大琅平日里也就是在菜地里忙活,虽说没有将钱看得有多重,但也绝不会这样的大手笔地去花销。
“大琅,你不是去找岁丫头去了吗?怎么反倒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难不成是有什么好事儿吗?”
姜大琅拉着黄天春就是往屋里走,边走边说着:“可不就是好事情吗?你可知道吗?原来都是咱们误会了岁儿了,她并没有去做那么不堪的事情。”
黄天春疑惑地瞧着姜大琅。
姜大琅想起临走的时候,仙尊提起过的,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以免坏了他的修行。
三言两语的便是将黄天春给糊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