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典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二世祖,他很清楚他的一切靠的是谁,也清楚自己这个老爹有多狠辣。
他可以嚣张,他可以惹事,他甚至可以是个纨绔,但是前提条件是不能影响到李檀,尤其是李檀现在虽然贵为黑衣楼少楼主,但是还没有正式接过黑衣楼楼主之位。
如果今天李承典真动手灭了风月宗,那么很可能这件事会被人拿来利用。
一但影响到了李檀,那么李承典可以确认,李檀会第一时间收拾了他。
可是按王云槿的说法,以打赌的方式把绝息石搞到手,这样任何人都没话说。
纵使这个过程看上去有点“仗势欺人”,但身为黑衣楼少楼主的私生子,不仗势欺人才更说不过去。
李承典分析了一下利弊,点点头说:“既然要送一个必胜的赌局给我,那我也就多费点时间,和你们玩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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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李承典走到了演武场中间。
这演武场,说是演武场,其实就是块稍微平整点的空地。
李承典并不担心这场赌局会输,毕竟他已经是金丹九重,而要这绝息石,也就是为了后面可以温养金丹,以更好的突破到元婴境界。
至于他的对手,区区筑基。
虽然李承典承认,这修士中,总有那么一些不能以常理来看的天才,越级杀敌如吃饭喝水,可是他手头的底牌乃是能够对抗化神修士全力一击的法宝,而且还不止一件。
要是这样都在这里翻了车,那说明这个对手已经是筑基可以杀元婴,那对方直接碾压他不是更好?还要找出这一堆理由来设立一场可有可无的赌局?
李承典站在场中,而方弃则是被王云槿交代了几句之后,才慢慢上场。
黎久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宗门真的有毒吧?就算二师兄的防御再高,那也是才碎了道基不久啊,这时候派他上场,究竟是大师姐想守寡还是上次吃席没吃够?
等方弃上场摆好架势,李承典也不多说什么,三成功力的一招,直接轰向方弃。
方弃硬抗这一下,周身护体的灵气居然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被一招轰碎。
李承典也不吃惊,虽然他三成功力的一招,基本可以把九成九的筑基四重以下的对手打趴下,但是如果对方专练防御功法,那接下这一招,也不出奇。
“雕虫小技,或许你同级之内确实够硬,但是在我眼里,不过如此,这一招不知道你顶不顶得住!”李承典又是一掌轰在方弃胸口,虽然方弃的护身灵气依然坚挺,但是李承典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李承典收掌之后,方弃的脸色突然一变,整个人开始倒退几步,随后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大口淤血。
“中了我的阴绝掌,纵使你这护体神功再厉害,也顶不住我这削骨噬髓的掌力。快点认输,好好调理一下,免得坏了你的根基。”
李承典看方弃吐血,也就收起架势,没有继续追杀的打算,毕竟要是打死了对方,这小宗门又不肯交出绝息石,那就要费力灭门,还要做好掩饰工作。
眼看方弃吐血,黎久十分担心,毕竟这二师兄才重塑道基没多久,这又遭此重创,恐怕真的危险了。
但为何其他人都那么淡定?
甚至于荀况这个睡不醒的家伙还在小声问:“你们押什么?是押二师兄硬抗十招,还是押他要用师父给的法器?”
“我押硬扛。”
“我押硬抗,但是我认为最多到第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