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让假寐,头一偏,脑袋搭到她肩膀上。
方稗稗一把推开,他又搭了下来。
如此三次,方稗稗干脆单独坐到一边。
自从夏侯让那天说了“他要、他爱”后,方稗稗便注意起于与他相处的分寸和距离来。
不管那话是出自于救场还是别的……情结,她都不可能让这棵嫩草,影了自己出招的速度。
若是以往有什么做得不对、或是令他产生误会的地方,她改、必须改。
不过,能说出那种话来,足见这厮口味不轻啊!
想自己可是比他了大十几岁,满头白发、“一马平川”、还女扮男装。。。。。。
方稗稗打了个寒颤,低骂一声:“死变态!”
环顾四周,见众人都已经睡下,她对着那只蹲在角落里的老母鸡勾勾手指。
老母鸡动了下,把头埋到翅膀里又继续睡。
方稗稗低头打量起飞回手中、被养了十几天的大鼻针来:
空间果然变大了,从一个二三十平的水池,变成了个一百多平的大屋子。
之前将池子填得满满的各种粮食、金银等物资,此刻仅仅只是占据了一角。
她顿时眉开眼笑,考虑下一步如何将“屋子”填满。
把手伸进袖子,实际却是从空间里将葵花宝典取出来。
打开一看,还是第二页的六合功法。
看来这宝典靠魂养没用啊!
她把葵花宝典再次放回袖兜(空间)里,盘膝闭目打坐起来。
夏侯让一直偷眯着眼睛。
见方稗稗先是对着那只老母鸡勾勾手指,好像是叫它过去。
老母鸡不搭理,她竟眉开眼笑,还装模作样的拿出个小册子。
话说,夫子你认识字吗?
夏侯让疑惑当头,就见她只翻了下,又叹气放回袖兜里。
我就说嘛,一个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的老鬼,装什么文化人?
不对,难不成,她在偷学认字?
定然是了。
唉,也不知原来是个什么鬼,附身到方小稗身上,竟也继承了她的没文化。
没文化、真可怕,整天不是忽悠就是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