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黑蟒,又问清了关押黄莺莺父母的地方,方稗稗便让方生去把他们带过来。
她则转身走向黑蟒所指的那间屋子。
推开贴着喜字的大门,只见黄莺莺一身喜服平躺在床上,胸口微微的起伏昭示着她还活着。
走过去叫了几声,黄莺莺一动不动,
方稗稗转身问随后跟进来的黑蟒:“她怎么了?”
黑蟒有些心虚道:“可、可能是睡着了吧?”
“睡着?”
方稗稗一声冷笑,大鼻针在黑蟒脑袋里搅动起来。
黑蟒抱头跳脚哀嚎:“别别别,我说我说。”
“是中了嘎婆的巫术,我来唤醒她。”
说完走到床前,只叫了声“夫人醒来”,就见黄莺莺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眼前的黑蟒,甜甜叫了声:“相公!”
黑蟒大喜,正要答应,方稗稗一脚踹开他。
“莺莺,你知道我是谁吗?”
黄莺莺一骨碌翻身下床:“夫子,你怎么来了?”
方稗稗:“我不来,你这只小天鹅就要被癞蛤蟆吃了。”
黄莺莺羞涩笑道:“夫子,他不是癞蛤蟆,是学生的夫君。”
说完又向黑蟒招手:“夫君,过来,见过夫子。”
黑蟒却是往后退了退。
方稗稗问她:“你可还记得之前的事情?”
黄莺莺道:“记得,我们一家被押解着去流放,半路遇到土匪,是夫君救了我们。”
方稗稗拍拍她脑袋:“傻瓜,哪是他救的你们,他分明就是哪个土匪。”
“夫子,他不是土匪,是莺莺的英雄。”黄莺莺急道。
方稗稗冷笑,看向黑蟒:
“过来,告诉她,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黑蟒不想说,却又不得不如实相告:
“莺莺,噶婆在你身上种下痴情术,让你余生只钟情于我,对我爱到死去活来。”
黄莺莺听后不仅不生气,反而嗔道:“相公真是多此一举!”
“莺莺原本已是甘愿共君生、共君死、共君相守一辈子,又何必再种什么痴情?”
方稗稗听不下去了,问道:
“要是他杀了你全家呢,你还会对她痴情吗?”
黄莺莺微微一笑:“相公人美心善,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
方稗稗看向那“人美心善”的络腮胡男人,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