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值得我动刀。”
电光火石之间,钱裴一掌拍在余蒙脑门上。
“噗。”
一声西瓜落地的闷响,余蒙的脑袋直接爆裂,脑浆向后方喷溅。
染了一身脑浆的余家子弟吓得尖叫连连。
钱裴沾了些许血迹的手在一旁的余家大小姐余雨丰满的胸前衣服上蹭了蹭,擦去手上的血迹。
“这手帕用着不错。”
最后他又变态的将手指扣在余雨的红唇上,淫笑道:
“就是不知道这小嘴糯不糯。”
半边脸染着父亲脑浆的余雨吓得愣在原地,瞳孔紧缩,身体不停的颤抖。
平时高高在上的白莲花,此刻任由钱裴在众目睽睽之下猥亵。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败类出一窝。
“可还有人要说话?”
钱裴的手依依不舍的从余雨身上挪开,讥嘲的目光看向在场之人。
所有人都被钱裴的凶横吓到了。
关键是众人都在等着江云海表态,毕竟这是江家的主场。
嗖。
忽然提一条白绫袭来,直接裹住钱程,将其拖拽上空中。
一个长着身着女子襦裙的妖娆男子出现在了房檐之上,单手掐着钱程的脖子,提在空中。
顾承身边的老太监身体站的笔直,眉眼低敛,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顾承同样如此,依旧自顾自喝茶。
与他来说,钱程只是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钱家同样如此。
一道似妇人又非妇人的声音在钱程耳边响起。
“这么说我女儿是因为你才会死的咯。”
钱程惊恐的看着眼前之人,此刻的他的小命就捏在此人的手中。
“你。。。。。你是谁?”
襦裙汉子一脸冷笑,瘆人的慌。
“可曾听闻七杀堂徐成州?”
七杀堂徐成州?
所有人的瞳孔不自觉的缩了一缩,一股寒气席卷全身。
徐成州或许听闻之人较少,七杀堂七大堂主之一的拈花娘娘,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许多人只知道江夫人徐延秀身后有七杀堂的影子,没有想到她竟是拈花娘娘的女儿。
倘若当年钱程知道徐延秀的父亲是拈花娘娘,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徐延秀一根毫毛。、
正当徐成州即将捏碎钱程的脖子之时,沉默不语的江云海突然开口道:
“把他给我。”
徐成州看向对自己冷漠异常的外孙,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