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心爱之人谈爱,而非讲道理。
“是,是我错了,是我小心眼斤斤计较,忽略了我家东伯侯大人的感受。晓得东伯侯大人找我的一番交集与苦心,现在我给大人赔罪,大人是恕罪,还是不恕罪呢?”
林芷澜把姜烛的头掰正,直视着他的眸子,露出浅笑与卖乖的表情。
世间哪有一个男人能挡得住她的低头服软。
姜烛虽然还没显露出表情,肌肉放松了不少,显然是松动了。
他想,若是此生能得一个林芷澜作为补偿,未尝不算得到了公平。
又有一口冷酒灌入了姜烛的口腔。
他并未着急下咽。
而是用一只手掌钳制住了林芷澜的下巴,将冷酒系数灌入她的口中。
再悉心品尝她被酒液浸泡过的滋味。
更加入骨销魂。
那味道,让姜烛宁愿一辈子沉醉其中。
这次姜烛的亲吻更加来势汹汹。
好像要把林芷澜的血肉都揉进姜烛的骨子里。
男人在这时成为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
林芷澜快被他啃噬殆尽了。
找不到呼吸的频率。
“唔唔唔”地憋了一阵子的气,快窒息了,姜烛才松开了她。
“你是禽兽吧!还在外面呢!”
林芷澜满脸通红,提起拳头虚弱无力地捶着姜烛的肩膀。
姜烛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既是拥抱,也是禁锢,让她挣脱不得。
“没关系,重华殿的宫人早就被我调走了。”
姜烛说得坦荡。
林芷澜隐隐能体会到,今晚的姜烛与平时截然不同。
以往的姜烛,即便再情动,也会对林芷澜保有克制与尊重,小心翼翼地不会跨过那一道雷池。
可是,姜烛今次没有半分要克制忍耐的意思。
他的大手,上上下下地在林芷澜的娇躯上点火……
林芷澜羞赧地从口中流溢出来吟哦。
听得她自己耳根子都羞红了。
“不要……”
林芷澜的推拒显得十分的蜉蝣撼大树。
不是姜烛的对手。
姜烛的手掌所过之处,林芷澜繁复的裙摆衣带,挣开了束缚,片片剥落。
姜烛占据了居高临下的位置:
“我要你证明,你待我,与旁人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