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野蛮残忍的时代,不是现实中节操遍地的星际文明时代,‘你怕疼吗?’纳尼亚盯着洛基眼睛问道,洛基犹豫了下鼓起勇气回道‘不怕’,但他眼中的怯意都落入纳尼亚眼中。185txt
‘洛基,我的儿子,疼痛不可怕,关键是你要记住是什么让你受伤,下次避免不在受伤。’纳尼亚说了几句就放开了洛基,很快医师就来了,刚才只是简单检查现在才是全面的。
被马匹践踏算是比较严重的伤,体质弱的会直接疼死,体质一般的会残废,纳尼亚要接受全面的治疗,于是让亲人都散了,这种发自骨骼和灵魂深处的疼痛,纳尼亚不愿意让家人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治疗开始了,纳尼亚就这样得到了精心的治疗,足足半年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花费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能不利索的下地走动。
好在这种事情过去也发生不少,自由民、刚铎都有先例,尤其是隔壁的马匹王国洛汗,弱水者多是善泳者,这种马上国家的例子就更多了,这让医师有着丰富的经验借鉴,再加上纳尼亚的体质过人,自我恢复能力高,医师非常有效的帮助纳尼亚尽早恢复了健康。
纳尼亚走在西镇的街道上,一一回应着族人们的招呼声,塔尼雅身穿黄褐色的长裙紧随纳尼亚身后,这种又能下地的感觉真好,哪怕走的时间长点,腿部会发疼,额头会冒出一层细汗,但这种自由走在大地上的感觉真好,呼吸着混杂着泥土的人烟的气味让纳尼亚感叹万分。
躺了半年多的纳尼亚都感觉整个人废了,现在好了终于再次下地了,身后跟随的塔尼雅会在纳尼亚停下后,用手巾擦拭纳尼亚额头的汗水,从最开始的被人扶,到现在的自己行走,纳尼亚感到了喜悦的进步,但纳尼亚现在还不能跑,也不能长时间活动,不然腿部就会疼痛的受不了。
现在是纳尼亚身体巅峰时期,气血流通旺盛,许多现在的小伤小病隐患都看不见,当身体衰弱时,纳尼亚才会尝到苦果,一张纸被揉皱了,就再也抚不平了,外表哪怕平了,内在也早已变了,纳尼亚的身体也一样,哪怕康复后,也留下了隐患,只是现在感觉不到而已。
纳尼亚受伤的时候在床上也处理着公务,并且随着时间渐渐恢复过去的生活节奏,人生祸福总是难料,纳尼亚抱着刚刚以泪洗面睡过去的微雅,心里充满了黯然,微雅第三子雅各布,取名星空明亮的意思,这名字似乎带来了灾厄,仅仅半年的时间,雅各布就不幸夭折了,就真如同夜空中的流行眨眼间逝。
这对微雅的打击是非常大的,一家人都很难受,纳尼亚有着诸多准备,本以为不幸会离我远远的,但灾厄就在纳尼亚最得意时悄悄来袭,那段时间里,微雅整个人都显得精神有些失常,纳尼亚好好的陪在她身边,安慰着她,而塔尼雅被纳尼亚任命为了女侍长,管理所有女仆,也用心的帮助照料着微雅。
当纳尼亚和塔尼雅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随着纳尼亚的身体恢复,虽然无法真刀真枪的战斗,让塔尼雅和纳尼亚都有点遗憾,但她还是用热情娇媚的红唇释放着她的渴望和纳尼亚压抑的,另一面让维纶感到了压力,塔尼雅的身份得到了她想要的身份,但这只是纳尼亚在人前的一个宣告,她的身份是纳尼亚的女人,并不是妻子,这让她心有不甘。
雅各布的事情让纳兰也受到了影响,对阿嘉德的照顾更加周密,纳尼亚有时候看的都感觉有点病态,阿嘉德发生的一点点小事都会引起她极大的关注,逐渐成长的小生命就是她一半的人生寄托,为了更好的照顾阿嘉德,就连她最爱的飞刀也少有练习了,整天看护着阿嘉德,让阿嘉德一直处于她的视线内。
微雅的悲伤,纳兰的紧张,塔尼雅的新兴,维伦的担忧,四个女人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纳尼亚对目前的家庭状况大感头疼束手无策,因为伤痛,纳尼亚不仅要忍受自己的痛苦,还要开解她们让纳尼亚身累心更累。纳尼亚足足休养了一年多,塔尼雅在纳尼亚的指示下不断帮助磨合着自己和女主人们之间的关系,用自己的行为渐渐被女主人们接受,喜新厌旧和征服新目标是男人的本性,不断重复上演,纳尼亚也一样对美丽女人总是充满了强烈的占有,只是纳尼亚不会喜新厌旧,对于那些是始乱终弃的男人,纳尼亚是非常鄙视的。
在和塔尼雅情感升温的情况下,纳尼亚也没有冷落自己的后宫们,纳尼亚享受的是灵欲结合的大温馨自在感,而不是纯粹的新鲜感,这样只会让人更加空虚疲惫,心灵的港湾和寄托远胜过短暂的快感,这是心灵的沉淀远非的欢愉能比拟的,并且这份感情随着时间会让人心灵更加充实阳光。
3016年,就在纳尼亚能够行动不久后,邀请亚格罗克一同前往艾辛格请求萨鲁曼的帮助,恳求得到擅长对抗骑兵的同族帮助指导,欧散克守卫,艾辛格的看守者,刚铎派往艾辛格的驻军,其战斗武器和方式为枪盾战斗,相当克制骑兵,这其中的含义就不多说了。
去年的袭击事件让萨鲁曼非常满意,但洛汗人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屈服,反而更加的难驯,甚至还有人公然抱怨质疑萨鲁曼的作用和权威,因为过去登兰德人就是因为萨鲁曼而停止了与洛汗的战争,现在战事再起,那么萨鲁曼在做什么西谷死伤近千的战报让整个洛汗都轰动起来。
反击报复的呼声一波高于一波,葛力玛巧言极力安抚着躁动的洛汗人,用国王的命令压下国内不满的声音,让人们对王权失望透顶,而希优德王子以及东落汗的领主伊欧墨、西谷鄂肯布兰德领主也为这事情加大了和葛力玛的朝堂对抗,只是希优顿被萨鲁曼控制禁锢,让葛力玛有着足够的底气相互争论不休。
‘那些登兰德人怎么会越过艾辛格守卫的监视,我们却没得到一点消息,难道智者在打瞌睡?’黄金宫殿内站在大殿中央的鄂肯布兰德最为情绪激动的质疑着,‘注意你的语言,鄂肯布兰德领主,智者萨鲁曼的思维永远不是凡人可以恶意揣测的’葛力玛站在昏沉的希优顿身边眼睛睁大语气严厉道。
‘我族人的血难道就这样白流了,不要忘记,葛力玛你也是洛汗人,你流的也是落汗人的血,如果你还是一个洛汗人,就不该阻止我们为战死者复仇’伊欧墨在希优德身边大声道,‘是的,正因为我深深记得我的身份才制止你们过激的行为,洛汗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东边的敌人更胜西面的野人’葛利马声音从严厉变的轻柔起来。
‘我们只要加派人手守卫隘口,就能阻绝西方野蛮人的进攻,反而是东面辽阔的土地更让人担忧,西谷的领主,当初我是怎么跟你说的,重兵守卫,现在出事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感到羞愧吗?’葛利马义正言辞的对着暴怒的鄂肯布兰德嘲讽道。
来自魔多的攻击和登兰德人的攻击让洛汗陷入东西交战的局面,葛力玛急需将对自己最为阻拦的两人伊欧墨和希优德调离黄金宫殿,这样才好自己独掌大权,‘我们需要派人去请示智者萨鲁曼,就像过去一样,萨鲁曼是希优顿,也是洛汗人的朋友和顾问,请教他才是我们眼下应该做的事情’葛利马极力暗示道。
就因为这几个带头大哥的闹事,让葛力玛无法彻底掌控洛汗,一个文人永远不会懂武人的思想,在背地里有人将葛力玛称为毒蛇,相当的蔑视,这种情况在几个反对派的领主军中声音最大,让葛力玛暗恨的咬牙,葛利马推崇萨鲁曼的暗语激起了大领主们的逆反心和反感,什么事情都需要找智者,这不是说他们很无能吗,洛汗人很烦别人干涉自己的朝政。
这时他们并没有猜疑萨鲁曼,而是当做萨鲁曼也不了解,朝会结束后葛利马代为行驶国王的权利将大领主们都调往自己的战区,鄂肯布兰德只能加强隘口的戒备,战事的损失让隘口守卫严重不足,因为西谷北面总是有调皮恶心的奥克出没袭击牧民,无法忍受葛利马的希优德带上了皇家家族马队三阶增援隘口守卫,他有这个身份和实力。
希优德的离开实现了葛力玛的目的,控制着希优顿的萨鲁曼其实现在并没有摧毁洛汗的想法,因为国王如同傀儡,大臣就是爪牙,远程遥控着洛汗的事物,真正矛盾激化还是未来甘道夫帮助希优顿摆脱萨鲁曼的控制,那时候萨鲁曼才彻底失望,不臣服就去死,手中有了力量的萨鲁曼也能够彻底实施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