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距离登兰德营地也有百多米远,值夜的登兰德人只是起到一个警报的作用,他可不想让登兰德人跑掉,血债血偿。
几个登兰德人依旧没有感到杀机笼罩全身,直到杀机袭来,登兰德人的位置处于高处,一波箭雨很明显没有彻底的消灭干净,几个斧兵被黑夜里的偷袭瞬间打蒙了,然后就是刺耳的哨声传开。
贝撒力心中一紧,脸色难堪,暴露了,‘不是我们这边’身边的骑士仔细一听立刻道,‘既然已经暴露了,那么就大开杀戒吧,英格兰的勇士们现在到了血债血偿的时候了,随我杀’贝撒力的话激励起队伍高昂的士气,所有人跟随贝撒力翻过高坡,全力向登兰德营地跑去,路过火堆时,贝撒力看了眼几个身中数箭被射杀一脸惊愕的登兰德人。
这让他心中充满报复的快感,但这还不够,今夜注定是个杀戮之夜,登兰德人要放干所有的血,为他们的作为忏悔,‘敌袭’刺耳的哨声只响了一遍,但这已经足够了登兰德人纷纷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维洛林由近卫快速装备上一件格子式的扎甲,戴上头盔,手拿剑斧走出帐篷,短短片刻时间,敌人就已经逼近营地,边缘地方已经响起喊杀声。
这不是纳尼亚的演习,这是玩真的,喊杀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让维洛林心情沉重起来,他自认为英格兰人不可能找到,并且偷袭自己,但结果却是打了他的脸,这里已经距离英格兰大本营半个多月的距离了。
他身边能够聚集的欧散克守卫连百人都不到,因为时间不够,磨合不到位,其他登兰德斧兵援军队伍在遇袭后,并没有往中央维洛林的位置退去抱团,而是自发的四散向外围的战斗区赶去,这让维洛林应对紧急情况,手上的力量大为消弱,这也是没办法,谁叫就这么点人。
维洛林知道眼下情况危险,立刻率领身边的人向着北面杀去,维林洛想带着队伍逃亡山间要塞。
他已经不管这样会发生什么,只是他没有机会了,自发出击的登兰德人缺乏组织和人数,很快就被敌人杀败,喊杀声越来越近,直到整个营地都被占据。
维洛林的突围遭到了强有力的阻劫,他们的敌人不在是那些身穿罩袍链甲的英格兰人,而是身穿轻型板甲的洛丹伦人,不仅没有成功突围,身边不少人还被打散,直到自己和剩余的残兵被围困起来,贝撒力紧随队伍前进,摧枯拉朽的击败一路上的敌人,来到了最后抵抵抗的敌人处,看着惊恐不安困兽之斗的敌人。
而其他两个子爵也很快便走了过来,被近6倍的兵力包围,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死局,周围越来越多的火把被点燃,让剩余的登兰德人心生惶恐绝望。
知道自己栽了的维洛林心中生出悔恨,对英格兰的多番冲突胜利让他被胜利所迷失,纳尼亚劝告过他小心远离,但他自大的认为不会有事,营地就驻扎在森林东面,而不是森林山脉交界处。
几番突围失败的维洛林有点狼狈,脸上汗水打湿了侧发气,喘吁吁警惕的看着周围围而不攻的敌人,火光照亮了维洛林的脸,贝撒力和两个子爵脸带笑意得意的看着被包围的登兰德人。
维洛林认出了贝撒力,那夜英格兰骑士和欧散克绞杀在一起,贝撒力的装备格外的显眼,现在也同样是如此。
大多数贵族身穿的板甲都会增添特色,以区分自己和普通骑士的区别,哪怕是骑士如果有财力也经常会如此把自己打扮的与众不同,就是为了让下属看到,维持住军队士气和战斗意志,即使这样存在被斩首突击的风险。
胜券在握,已经是困兽之斗的局面,贝撒力就不希望损失更多的人手,双方语言不通,对方也不会相信自己,‘让弓箭手来,没必要在牺牲更多的人’贝撒力对旁边的贵族道,两个贵族也点头认同这样最好不过。
包围的人散开了些,让登兰德人一边警惕一边不知道发生什么,当敌人后退,露出身后的弓箭手时,维洛林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打算,‘杀’只是他明白的太晚了,早已拉好弓,不过二十米的距离,正是弓箭威力最大的时候,哪怕是扎甲也被射穿,紧接着穿过里面的锁甲,破开皮甲,扎入肉中,最外面一排的战士纷纷中箭倒下。
维洛林怒眼欲裂的看着身边的战士被屠杀,这个距离下,盾牌倍射穿,让持盾战士纷纷发出惨叫,近距离面对破甲箭,锁甲、扎甲效果都显得单薄,唯有身上的板甲展现出质量优势的一面,箭头破开板甲,止步于皮甲前,可维洛林宁愿不要这么好的护甲,因为这让他和少数欧散克守卫最后被敌人俘虏,然后晕了过去。
等到维洛林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他和少数的族人被人捆绑着双手,前面有人牵着绳子,周围有人看押,身上的板甲已经不见了,只留有一件单薄的亚麻衣物,这让他在黑夜里感到寒冷刺骨
吃的不多,天天要走,还会被守卫欺负,这让维林洛感到无力,一身疲惫的被带回英格兰的的大本营。
贝撒力一开始以为是玩家带队,也尝试过交流,但很无奈,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