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婚事,似乎都心照不宣,没等着阿曼心中的小算盘啪啪响到她父亲耳朵里,谢云廷便先求了他父亲定亲。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叁书,似乎是老天也祝愿,这些都顺利的办了下来。
只是等大婚的前几天有个习俗,新郎不能见新娘的面,这让他俩有些难熬。
不过离经叛道如谢云廷,他不信这些,还是在大婚前晚翻了墙头,还带着阿曼去了醉仙阁,定了最高的包厢,阿曼推开窗户,整片夜空便入了眼。
这样的美景,她也只敢小嗦一口果酒助兴,夏风呼呼吹到她的微红脸上,畅快的散去了她的焦躁,谢云廷心中却蠢蠢搅动了起来,却只捧着她的脸稳当又克制的吻上了阿曼的额头,又在她耳边说起悄悄话:“阿曼,明日你就是我的妻了,往后你如何,我便当如何。”
热腾腾的气息浮在阿曼耳边,让她刚刚褪去的红又上来了。
谢云廷自称是粗人,说起情话来也自然不会修饰的天花乱坠,只会道出来心中所念的大白话。
婚后的日子对他俩的相处没多大变化,顶多算敞开了心扉,更加没羞没燥,或许唯一变化是谢云廷见阿曼再也不用翻墙了,想见她的话便快步回到家中便可看到她,她有时在他俩共同的书房写着自己喜欢的话本子,有时慵懒地靠在榻上为他做着里衣。
谢父不常在家中,又无婆婆,逢悦又与她向来交好,近日也定了亲事,闭门不出。
谢府大小事都归阿曼管着,平日有管家协助着她,办起事来倒也顺遂,也没了之前在闺阁中的拘束,王府也近,她想要回娘家只不过几步路,婚后的日子阿曼过很舒心。
谢云廷逆骨,谢父自然做不了他的主意,他还是入了军营,他脑子灵,武功上乘,还自通了套剑法,寻常人总会被他的花招扰的头昏眼花。
在军营还得了个“一战不败”张扬名头,谁和他比试都要落下风。
这般的好人才,在重文轻武的大庆不多见,于是谢云廷升的很快,职位竟然都撵上了他父亲。
事业得意,情场更得意。
他好像每日都有使不完的力气,在军营操练一日后,无论多晚都要回谢府,有时阿曼都睡下了,他就会自顾自沐浴完,悄悄上床手上捏着她有些凉的脚,替她暖着,暖着暖着自然便过了火。
顺着她白嫩滑柔地腿肉向内探去,揉捏着花蒂,阿曼早已经睡熟了,她睡眠很好,不太容易被吵醒,被他这么一捏只舒服的哼了几声。
柔软的花户被他揉的水光潋潋,手下可还坏心思的控制着,隔一会便停了对花蒂的挑逗,等她那股劲压下去,便在去揉捏。
阿曼被他弄得欲求不满,在梦中也夹起腿来,悄悄磨蹭着缓解欲望。
谢云廷被她这幅饥渴模样逗笑了,一面也有些按耐不住起来,释放出胯下庞大青紫的那物,无端的磋磨几下便有几滴清液缠绵的滴下去,正好滴流到阿曼的小腹处,把那处的毛发都有些打湿掉了。
拉开她两腿间,让花户没遮拦的望入他眼中,他急切地在下头戳弄几下,便借着湿滑撞了进去。
阿曼却还仍闭着眼,只是脸上泛起了红,饱满的樱唇张开,发出舒服的哼叫。
下头不急不缓的撞着,撩开她的里衣摸着那两对柔软,慢慢搓揉着乳肉,连带着乳头也一并拂揉过去,直到乳尖硬挺了起来,他才放过发红的乳肉,低头舔起挺翘殷红的乳头。
下体也从轻缓转为用力的抽动,也不知划过了哪个敏感点,阿曼在那串急促的抽动里泄了身,身子软瘫瘫的没力气,她半着眯眼,脸色潮红,刚醒便看到了谢云廷对她笑。
谢云廷凑到她耳边咬她:“终于醒了。”
阿曼泄过后,身体软绵一点也没力气,娇哼着道:“不是说了若是你忙太晚,就别来回奔波了吗。”
谢云廷在花穴猛顶两下后,便抽了出来,抓着阿曼娇嫩的手撸着那沾了不少花液湿漉漉的那物,嘴上不正经:“自然是想你。”
一面说着,一面又将瘫软在床上的阿曼抱坐了起来,阿曼下头的亵裤早被扯掉了,现下只披着大敞开的月牙白中衣,里头的那对肉乳呼之即出。
下头坚硬性器光溜溜的蹭着柔软的花穴,阿曼泄过一次后敏感的不成样子,只是蹭磨几下便流了不少的水液出来。
阿曼跨坐在他身上,口中因下头而喘着,谢云廷低头便可注视到她的神色,看到她是如何为他沉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