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谢必安泰然道。
是又想坐收渔翁之利。也好,有现成的果子可以摘,她也乐得清闲。
骆雪对他这话没意见,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下,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欲睡之际,骆雪被落在她脖子里正吸血的蚊子叮清醒了。
她挠了挠脖,转头往水渔沟边看去,恰看到下水的那几个人在往岸边爬。
等在岸边的两人朝他们伸去手,铆足了劲把他们都拉上了岸。
“人都齐了吗?”郭哥抹了把脸上的水滴,清算了一下人数,道:“小伟呢?他怎么没上来?”
“他还在下头呢。那小子自小在水边长大,水性好,说是想在水下再待会儿。”同行人道。
“告诉过他水下的规矩吧?”
“嗯,来的路上就跟他叮嘱过了。”
“怎么样?都有什么发现吗?”郭哥很快说回了正题。
“没。”
“我俩这也没什么新发现。”
“我这也没有。”
他手底下带着的那几个人皆面露难色。
“都没有吗?”郭哥叹了口气,扯扯湿透的裤腿,就地坐下:“那就先歇会儿,歇够了再下一趟水,再好好找找。”
“好。”
“也只能先这么着了。”
余下的几人这般应和着,跟着在岸边坐下了。
原本静坐在树下的谢必安似瞧见了什么,推了推眼镜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凝神看着水面。
骆雪讶异看了他一眼,起身踮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都没能瞧见。
不消多时,水下有浪涌了上来。一光着膀子的男人冲岸边兴奋挥臂:“郭哥!有发现!我这有发现!”
“嘘!”郭哥匆匆起身至岸边,警惕往水下看了看,拧眉斥他:“小点声,不是告诉过你,这里不能大声嚷嚷吗?小心惹到脏东西。”
“啊,对对对。”光膀子男人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声音低了下去:“不好意思啊郭哥,我有点激动。”
“行了,”郭哥朝他招了招手,“到岸上说。”
光膀子男人游到了岸边,抓住郭哥朝他伸去的手,借力爬到了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