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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他背向我站着，身体略微朝手术车倾斜。身子正好挡住手术车上的病人，我看不见他在那儿做些什么。&rdo;

&ldo;他的手呢？&rdo;

&ldo;我没看见。&rdo;

&ldo;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吗？&rdo;

&ldo;是的，我只看见了他一个人。当然，若是不算躺在手术车上的那个病人的话。屋内是否还有没有其他人，我不敢妄言。&rdo;

老探长彬彬有礼地插言说：&ldo;您往门里看过之后，说了一句&lso;啊，对不起&rso;是不是？&rdo;

&ldo;对，先生。&rdo;

&ldo;那个男人怎么回答您的？&rdo;

&ldo;呢，什么也没回答。他甚至连头都没回，虽然我说话时发现他的肩膀似乎抽搐了一下。简单地说，我退了出来，关上门扭头就走了。整件事情总共没超过十秒钟。&rdo;

埃勒里走到哈尔德医生跟前，拍拍他的肩膀：&ldo;还有一个问题：这个人会不会有可能是让奈医生？&rdo;

年轻医生略微思考了一下，慢吞吞地说：&ldo;噢‐‐我想有可能。不过，也有可能是别的人，起码还有一打以上的人符合我匆匆看一眼的印象……大夫，没什么不对，是吗？&rdo;他掉转头看着让奈，让奈没有回答。

&ldo;行了，医生。&rdo;老探长打断他的话头。

&ldo;那么好吧，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是不是可以走开了。&rdo;

老探长偷悦地挥了挥手让他离去。

&ldo;带库柏，把门卫库柏叫到这儿来。&rdo;

霍尔斯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

&ldo;我的天哪！&rdo;让奈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因为声音很小，竟没有人稍稍注意到。

这时，屋门四敞大开，霍尔斯带着那位红脸膛的门卫艾萨克&iddot;库柏走了进来。库柏的制帽元帅似的歪戴在头上，一进门就友好地四下张望，一副与警方人员套近乎的姿态。

老探长说得极其简捷：&ldo;库柏，若是我说的有什么不准确，您就打断我……在走廊里您来到让奈医生跟前，当时他正同奎因先生和明钦医生谈话。您告诉让奈医生，有个男人想见他。他起初拒绝不见，可是您拿出了印有史瓦逊姓氏的名片，递给他之后，他就改变了主意，随着您沿走廊走了。你们来到候诊室。在这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呢？&rdo;

&ldo;没有什么啊。医生见了这个人说：&rdo;你好！&ldo;&lso;库柏答道，&rdo;后来，他俩走出候诊室，往右拐……您大概知道让奈医生的办公室就在这个方向吧？接着他们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我说的是让奈医生关上了门。以后，我就回到自己的岗位值班去了。我在那儿一直待到明钦医生来通知我……&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