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意的结果后,裴竞阴沉着脸,翻开帘子下了榻间。
“哐叽”一声。
是摔门而去的声音。
“哼哼哼~”
阿颜起身,伏在膝间,便冷笑开来。
她知道,裴竞也就如此。
他不是真的害怕混淆了他的血脉,他只是不想那玩意和裴湛的混在一起。
阿颜知道,他到底有多讨厌裴湛。
不!说是恨,更合适一些。
…
回到宁王府以后,阿颜好好洗了个澡。
真是烦死了,身上黏糊糊的了。
嘴角传来隐隐约约的疼痛。
其他也就算了。
阿颜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嘴角破了很明显的皮。
一眼便能让人看出来。
裴竞是属狗的不成。
对,他还真是属狗的。
幸好裴湛去了宫里赴宴。
也不知道裴竞是怎么出来的。
搞得她现在和偷情一样。
真是会给她出难题,非得让裴湛怀疑她,弄死她,才称了裴竞的意。
只是这嘴角一两天怕也好不了,真烦死她了,还得找借口。
摔得也不像…
被栗子咬的…更不靠谱。
被碗剐的…好像可以考虑一下。
…
落日已经泊于西边的山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