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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第1页)

眼,脸色变得惨白。

郭洪斌终于放开了这个猎物,这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好吧,你欠下的学费我给你写张担保条,以后再说,今天你可不能走──曾明武这团支书已经撤下来,你们那诗社学社是属于反革命性质的事,以前斗争仇道民,公安局就追查过,你得写件揭发材料,说明白他们当时怎么会把你推出来负责──这事你不用害怕,有我呢──这时候了,你还不相信我?”

“我。。。 我哪是不相信,”陈灿英慢慢恢复了过来,“可让我怎么写呢?”

郭洪斌想了一下,交代了陈灿英几句,拍了拍她的肩膀:“晚上你把写好的东西交给我来看看。”

陈灿英并非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面临着一个关键性选择。出门的时候,郭洪斌又重重地亲了她一口:“来不来?你非来不可!”

陈灿英有点恐慌,但点了点头。

晚上,陈灿英在从寝室去教师宿舍的路上往而又返地转了好几趟,望见郭洪斌房子左右邻居都熄了灯,那几位老师肯定也是回家去了。当她站在走廊角上的灯影下犹豫时,郭洪斌找到了她,她便尾随着郭洪斌,上了楼,进了房。

陈灿英把写好的材料交给郭洪斌,郭洪斌扫了一眼,便推到书桌角上,望着陈灿英,眼睛在煤油灯下闪着幽光,带着笑。陈灿英满脸通红,突然,郭洪斌一口把灯吹灭,抱起了陈灿英,在黑暗中,陈灿英那点维护少女贞操的羞涩与忸怩只是软弱可欺,而雌性对雄性的依顺、靠近与迎合表现了出来,郭洪斌把陈灿英移到了床上,横卧着,一翻身,他便重重地压在了一个情怀尚未展开的少女身上,陈灿英的衣裤被解开褪下了,她还希望能够守护住她最后的一小片阵地,口里喃喃低唤:“不,不,我不呢。。。 ”待到石破天惊的事情终于发生,陈灿英任凭郭洪斌纵情颠倒蹂躏一番而滚去一旁之后,她才如梦方醒,她发现自己受骗了,上当了,她再不可能找回她那少女的童贞了!

陈灿英感到某种恐慌,她摸不到自己的衣裤,伸手只碰到一条男人坚实的腿杆,一动,它又像木头倒地似的横搁在她的身上,她抽出身子坐起来,虽然在黑暗中,她仍想把枕头拉过来拥在胸前,但拉不动,被身旁的男人俯身压住了。陈灿英又连拉了两把,郭洪斌才哼了一声,翻过身来,他伸手向陈灿英胡乱抓过来,陈灿英不由得泪水夺眶而出,愤怒地甩开了他。郭洪斌起了身,他竟然去点亮了灯,他在床下拾起陈灿英的衣裤,提着,却不给她,眼睛带着笑,像一只逗玩老鼠的猫。陈灿英拥着那个枕头滑下床来,伸手去要自己的衣裤,郭洪斌却顺手夺去了她遮护在胸前的枕头,这个赤条条的女学生只得蹲在了地下,郭洪斌看着灯光下面这堆皮肉,又产生了性的冲动,他再次楼抱起陈灿英来:“让我来给你穿。。。 再来一次,你敢不听。。。 ”陈灿英极力反抗,不肯就范,但终究不敢声张,郭洪斌把她按倒在床沿上,强行爬了上去,并且扼住了她的脖颈,陈灿英屈服了。如果说,先前是郭洪斌用引诱欺骗的手段玷污占有了陈灿英的话,那么,眼下发生的就只是一只雄性动物凭着它的体能以暴力制服了一只雌性动物。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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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那天晚上,陈灿英跌跌撞撞从郭洪斌的房子里出来,消失在走廊尽头的黑暗之中,郭洪斌转身进屋时才发现自己的肩头被咬伤了,脸上还有抓痕。他有过经验,让处女破身总会遇到抗拒,弄不好还很容易惹出麻烦,刚才就忘了对陈灿英说些善后安抚的话,于是,他便起身去女生寝室观察动静,这时刚到十点,几个女学生还在嬉闹,他隔着窗口叫寝室长清查一下人数,里面报告说只有陈灿英未到,他便谎称陈灿英在团委办公室整理材料,一会便到,让她们马上就寝。离开寝室,郭洪斌沿着路旁的树影走,心里开始有一点不安了。这时,烧锅炉的工友刚封好火,提着灯走过来,两人招呼过去之后,郭洪斌又转身问锅炉工:“你刚才遇着什么人没有?”锅炉工一时想不起来:“你找谁?没见有什么人呀!”郭洪说:“没事,一个女学生考试没及格,挨了批评,不见了。”

郭洪斌走了。锅炉工在纳闷之间,不觉想起刚才关门出来时,听到“砰”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绊倒了,随即一个黑影在窗外闪过,当时他以为是只猫或狗什么的,没有在意,现在见郭洪斌发问,才想到是不是这个女学生?于是,他又转身去锅炉房,在墙角边发现了陈灿英,锅炉工问了她几句话,她扭过身去,不肯回答。这时,郭洪斌又找来了,陈灿英一见,立即急匆匆向女寝室方向走了,郭洪斌追问锅炉工陈灿英刚才说了些什么,锅炉工并不呆笨,他猜想这陈灿英大概不只是考试没及格挨批评受了气,因为他已几次见过这女学生熄灯后,单身回寝室时从这里经过,还破例为她取过水,她是郭洪斌喜欢的学生干部。便回答道:“这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就放心好了。”

这就是那一天彭石贤等几个人在锅炉房打扑克,锅炉工声称不怕郭洪斌来追查的谜底。

这一夜,让郭洪斌过得多少有些悬心。第二天一大早,他去了女寝室,听说陈灿英天未亮就走了,这就让他不能不忐忑不安起来。好在他从传达室了解到,陈灿英离校时背了个袋子,拿了把伞,说是要回家去取粮食,这才让他放心了一些,他便马上去追。以前,他曾应邀去陈家作过客,能认路,可是追了十多里,并不见陈灿英的踪影,这是怎么回事呢?郭洪斌想,这只有追到陈家才能知道究竟,于是他脱下衣服提在手上又紧追紧赶而去,过了个山坑,正好遇上回校的几个学生,一问,回答说,他们在前面不远处遇上了陈灿英,郭洪斌听后大大松了口气,没有来得及详细问答又赶了一二里地,只要走过前面那条小溪流,离陈家就不过三四里地了,陈灿英这会该快到家了吧?郭洪斌的脚步不觉变得有些踟蹰不前。他想,如果陈灿英跟家里人说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在这时候进她家,一旦问起罪来吃不吃亏还难以料定,乡下人一翻脸有可能动蛮,为这种事打折筋骨的也有,还奈何不得,陈灿英的父亲向来横行乡里,郭洪斌不想送肉上砧板了。

郭洪斌本是无情无义无所顾忌的人,他往回走的时候,认定陈灿英昨晚没有寻死,今天也不会寻死,到了家更不会去寻死了,这种事只要不死人就没什么了不得。管她娘的,待过了一二天再说去!女人气量小,一时候顺不过气来,糊糊涂涂一死了之的不少,但如果挺过来了,又回心转意,再主动找上门来也不一定,郭洪斌期待着陈灿英也能这样。

郭洪斌的估计有一多半没错,如果他当时不转身,再向前走半里地,就可以在小溪流那边的土堤下见到陈灿英,这时的陈灿英正坐在大树旁的一块石头上歇息,她拧着刚才淌水时浸湿了的裤管边,又慢慢地套上她的鞋袜。她望着回家的路,转过前面那片小林子就是她的家,她这么急勿勿回家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她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一种慌乱和惊恐吧。有家,有父母在,便是未成年孩子最可靠的庇护,能获取最大的安全感。不过,陈灿英已经不算小孩子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该不该向父母诉说?她能诉说些什么?刚才一路走来,她的脚步渐渐地放慢了,心气也和缓了许多。突破年青少女那层生理屏障的短暂疼痛已经消失,当时产生的那种强烈的心理震撼和惊异也已经过去。她认了女人的命,每个女人都得经过这一关,问题是,她遇着的是郭洪斌!这中间有欺骗,有胁迫,有凌辱。但是,陈灿英能说自己全无觉察么?她为什么会上钩,上当,受骗呢?她是害怕挨整,是无路可走,但也是被郭洪斌逗引褒玩得忍耐不过了,除此,她并非完全没有怀着以此为交换条件去获取某种虚荣的想法,在她依附与利用郭洪斌的潜意识里,已经容忍和认可了他那奇丑、卑劣、野蛮而又强暴的品性。

又一想,陈灿英觉得发不发生昨天晚上的事,这世界没有什么两样,现在并没有人非要让她去死不可,她也没什么对不起别人的地方,真要说,曾明武倒是可恨的。就在这块石头上,她对曾明武说过郭洪斌的不正经,曾明武也见到了郭洪斌近来对她又打又拉的情形,可他就是不闻不问不管,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陈灿英认为曾明武是不爱她,看不起她,故意回避疏远她,曾明武有个小红本子,可从不给她陈灿英看,在她面前一直不肯吐露真言,根本不相信她。曾明武说什么都可检讨,就是诗社学社的事不能乱说,这肯定是怕揭出那个红本子的事来,那红本子真可能是与诗社学社有关的阴谋,如果让曾明武躲了过去。那么,闹学社的责任就必然会落到她陈灿英的身上!

“没这种好事,”陈灿英越想越气愤,“你不认我,我有什么必要认你!”

女人抵抗不了男人,但陈灿英只是性别上的弱者,而并非性格软弱。她从那块大石头上站起身来,向上拢了一下头发,朝家里走去,她决定不把昨晚上的事情告诉父母,她不是小孩子,她自己的事自己能够担当。现在,她十分清楚,如果不与曾明武划清界线,郭洪斌就不可能信任她,而如果划清了界线,郭洪斌仍然只是耍弄她,那她就要把这条命拼上了!

一直到上晚自习,郭洪斌仍不见陈灿英返校,他去校门外的路口站了一会,回来时,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当他去开自己的房门时,不知陈灿英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也跟着进了房门。郭洪斌又惊又喜又不知来意,陈灿英则无忧无惧也无亲近之态,两人在沉默中僵持了片刻,还是郭洪斌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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