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吓唬我。”
“我没事儿吓唬你干什么,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不要再编别的谎了,老实一点,说不定人家就被你给打动了呢?”顾砚秋纳闷道,“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你骚操作一套一套的?”
“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噢”顾砚秋波澜不惊地拉了个长音。
所以程归鸢就格外的骚?她这只风筝小心线放得太长,到时收不回来。
程归鸢给她的长音“噢”得一阵心慌,连忙揭过撒谎这事儿,说:“你有没有什么新招儿?”
“问我?”顾砚秋笑出声。
“问你,好歹你都已婚了。”
“谢谢夸奖,但我确实没别的办法,我和林阅微小学生恋爱,只会送送花花送送礼物什么的。”
说曹操曹操到。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顾总,你的花,今天是满天星哦。”
“给我吧。”
秘书抱着一大束鲜花进来,落款是l。顾砚秋老是收到花,她搬到了顶楼后,吩咐秘书帮她先看一下落款,是“l”的放进来,别的就丢了或者他们自行处置。
这样好处是不用看到别人的花,坏处就是林阅微不能再写太露骨的话,林阅微权衡了一下,表示自己宁愿收敛一点儿,有什么露骨的话可以回家说。
秘书们都知道顾砚秋和她老婆很恩爱,看着她露出艳羡的眼神。
程归鸢隔着电话就听到了,受了内伤,哀嚎道:“我什么时候能收到花啊?”
顾砚秋随口说:“我送你啊,除了玫瑰,其他的都可以,要吗?”
“不要,我非让她送我花不可。”
“祝你好运。”顾砚秋抬手腕看了看时间,说,“我要去开会了,有事给我发消息。”
“去忙吧,我再瘫会儿。”
顾砚秋挂断电话,摇了摇头。
程归鸢的操作她闻所未闻,不过她向来不会干涉对方的行为,更习惯当一个倾听者,但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程归鸢怕是要在这事上翻一个大跟头。
也不知道是谁,让她这么魂牵梦绕的。
顾砚秋闪过这么一个念头,起身拿了手机出办公室,去会议室。
每周一次的例行会议,听听底下的人汇报工作,顾砚秋全程面无表情地坐在首位,偶尔才会开一下金口指点一下,会议效率大大提高。
最后一个部门主管发言完,顾砚秋微微颔首:“今天就到这里。”
所有人鱼贯而出。
顾砚秋吩咐林至给她订份饭,自己给林阅微拨了个电话过去。林阅微大早上就出发了,武馆不在本市,林阅微说市里的基本都是花架子,她找了个有真材实料的老师傅,老师傅玩的是高人风范,住在一个不繁华的地方,只收了几个徒弟,林阅微还是走了个关系才来的,现在算算时间快到目的地了。
“微微,你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