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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的事，他知道卡吉士买下了那幅画；他还说，在他前一夜会见卡吉士之后，他又与同党碰过

头，两人一起到比乃第旅馆的格林肖房间里去，他就告诉了那个同党，卡吉士已把利奥纳多

作品卖给我了。他们不要遗嘱，如果卡吉士实在是当场付不出的话，那末，他们宁愿接受一

张期票，抬头是：付给持票人‐‐&rdo;

&ldo;这是为了保护那个同党，&rdo;侦探长喃喃自语。

&ldo;对。付给持票人。票面是五十万美金，期限一月，哪怕卡吉士倾家荡产也得筹足这笔

款子。格林肖嘻皮笑脸地扬言道，我们两个即使杀了他，也得不到一点好处，因为他的同党

对全部底细都是一清二楚，只要他出了什么事，就决不会放过我们两个。至于这个同党是

谁，他滴水不漏，只是意味深长的眨眨服。&rdo;

&ldo;卡吉士当即开好了&lso;付给持票人&rso;的期票，签了字，交给格林肖，格林肖接了过去、

就把它塞在随身带着的破破烂烂的旧夹子里。&rdo;

&ldo;我们找到过那只皮夹子，&rdo;侦探长严肃地插口说，&ldo;皮夹里什么也没有啊。&rdo;

&ldo;格林肖和我一同离开这房子：出去时没有碰见任何人，这对我还算是走运。到了外面

阶沿上，我对格林肖说，只要他避免触犯我，我就一概不闻不问。要想算计我，那就试试看

吧！那是自找苦吃。&rdo;

&ldo;诺克斯先生，你最后一次看见格林肖是什么时候？&rdo;侦探长问。

&ldo;就是那次呀。总算摆脱了他。我在街的转角上，叫了一辆出租汽车，就回家了。&rdo;

&ldo;格林肖呢？&rdo;

&ldo;我最末一眼，是瞧见他站在人行道上望住我。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脸上挂着不怀好意

的狞笑。&rdo;

&ldo;就在卡吉士房子的前面吗？&rdo;

&ldo;是的。另外还有件事。第二天下午，在我已经获悉卡吉士死讯之后我收到卡吉上写给

我的私人信。从邮戳上看，是当天早上卡吉士亡故之前寄出的。必定是星期五晚上，格林肖

和我刚离他家后，他就写好了，次晨发出的。这信我带来了。&rdo;

亲爱的詹&iddot;诺：今夜之事，已使我陷入狼狈不堪的绝境。但我无能为力。我赔蚀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