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懿哪有空听她说话,她现在只想?跟过去盯着方颂娴,不让她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着自己媳妇。
凡真是她的媳妇,自己的媳妇自己好好盯着,可不能让人拐跑。
方颂娴去哪里?,自己也跟着去哪里?,绝不能给她制造和凡真单独相处的机会。
傅思懿冷冷地垂眸,视线落在沈恬握着自己胳膊的手上:“放手。”
沈恬怯怯地松开她,转瞬便红了眼眶:“小懿,我?……做了一件很对?不起你的事,一直想?跟你道歉,可又怕你会生气?。”
傅思懿浅浅地蹙眉:“什么事?”
沈恬在心里?默默组织语言,想?把害她落水的事往夏以橙身上引,自己则撇得干干净净:“小懿,这件是其实也不是我?自愿的,我?真的是迫于无奈。”
傅思懿整颗心都系在凡真身上,压根没心思听她说话,敷衍道:“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沈恬急急地拦住她:“可是……那天?孙语清推你下水,害你差点没命,其实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真正推你……”
傅思懿没深究她的话,但总算偏过头,正儿八经地看她一眼:“沈恬,这次落水让我?明?白?很多事,我?还要谢谢孙语清呢,要是没她推我?下水,我?就不会生病,若是我?没生病,就不会知道谁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沈恬霎时变了脸。
傅思懿说……最重要的人。
难道她身上的诱发?剂不是假药,真的有oga跟她信息素交融?
可是,夏以橙明?明?是哭着回来的,那替傅思懿解诱发?剂的又是谁?
沈恬只略略呆一会,傅思懿的身影就消失在眼前,她用力咬破下唇,拔腿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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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颂娴常来傅宅,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她穿过蜿蜒的回廊,直奔配楼的厨房。
偌大的傅宅,也只有这扇门能存着凡真的影子。
她走?到厨房,门敞开着,隐隐能窥见凡真熟媚俏丽的身影。
方颂娴慢慢挪过去,凡真正好包完所有的糖果,准备放进密封罐里?,眼尾的余光瞄到门口有人,愉悦地翘起红唇:“这么快就回来啦?我?已经做好水果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