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镇外的一处树林里,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林子里采药。
“蓝空青,马上快到我十八岁生辰了,你准备送什么生辰礼给我呀?”一个穿着黄衣,相貌清秀,明眸皓齿的女子问道。
“这个嘛,我还没想好”穿着蓝衣,清新俊逸的男子回道“不如送你一朵狗尾巴草吧?”
“蓝空青,你又找打吧!”黄衣女子宫郁雾抓起一块石头就要砸向蓝空青。
蓝空青吓得撒腿就往前跑去,边跑还边朝宫郁雾做鬼脸。
二人打打闹闹回到宫家药舍,就见药舍里外站着不少家丁护院打扮的人。
见宫郁雾和蓝空青要往药舍里走,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他们的去路“此处暂时不让进!”
“他们是我家的闺女和徒弟”郁怀香走了过来解释道。
听到郁怀香的解释,大汉看了一眼宫郁雾和蓝空青,放下手走到一边站定。
回到屋里,宫郁雾忙问道“娘,外面那些人怎么回事?”
“是附近琉璃城里的一个贵人,他听说你爹医术不错,便来看病”郁怀香回道。
“看个病带这么多人,这是有多金贵啊?”蓝空青吐槽道。
直到夕阳西下,金贵的病人才带着他的奴仆离开。
宫舒城一脸疲惫的从屋子里走出来,宫郁雾忙走上前递给他一杯水“爹,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啊?看个病需要这么久?”
“病人的隐私是不能透露的,你忘了这规矩了?”宫舒城用手敲了宫郁雾的脑袋一下。
“爹,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又不会说出去,您就告诉我吧”宫郁雾拽着宫舒城的衣袖撒娇道。
“都快十八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等明日你随为父去他府上就知道了”宫舒城宠溺道。
“还要去那人府上?”郁怀香端着碗筷走了进来。
“嗯,他临走之前说不方便再出门,所以就让我明日去他府上一趟,以后可能会长期去了”宫舒城接过碗筷回道。
“看来此人病的不轻啊!”宫郁雾皱着眉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宫郁雾就背着药箱随宫舒城进城去了,蓝空青来到宫家药舍时,人已经走了许久。
“师娘,师父去外面问诊,怎么没人通知我这个徒弟一声,好让我同行啊!”蓝空青委屈道。
“你师父和郁雾都出去了,再来病人怎么办?空青,你跟你师父学医也有十二年了,也是时候该坐诊了,今日就当提前练习一番”郁怀香拍拍蓝空青的肩说道。
“额,师娘说的对,那我就试试看”蓝空青干笑道,虽嘴上答应了,但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些不自信的。
“空青,有师娘在,别怕,你有时候真该跟郁雾学学,自信点,当然别像她,太盲目自信也不好”郁怀香微笑道。
太盲目自信的宫郁雾此时在马车上打了个大喷嚏,她揉揉鼻子“大白天的,谁念叨我呀?”
“郁雾,待会儿到了白公子府上,要注意分寸,最好少说话”宫舒城交待道。
白公子?难道这就是那个金贵的病人的称呼?
白府,琉璃城里最气派的府邸,就连城中的都尉和县守的府邸都没有那么豪华。
马车停在了白府门前,宫舒城和宫郁雾从车上下来,宫郁雾抬眼瞅了瞅白府,只是通过敞开的大门往府里望去,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多么富贵的人家了。
宫舒城付了车钱,转身抬腿往白府里走去“走吧,郁雾。”
宫郁雾赶紧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