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殇一脸杀意的抱着简直一路从昭华宫走到宫门口。
途中所到之处,所有人都十分有默契的禁了言一般。
连偷看一眼都不敢。
这才是他们北沧的雍王殿下,先前入宫时一脸温和的雍王殿下似被人夺了舍一般,让他们都有些不习惯了。
如今雍王殿下这副冷厉模样,才是那位让人心生敬畏,杀伐果断、威名赫赫的战神。
简直缩在顾南殇的怀中,看着他冷着一张脸,不由生出几分惧意。
顾南殇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让他生畏的神情。
就算从前在南宁的时候,与他针锋相对,似乎顾南殇身上也从未有过这样冷冽的杀意。
简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如同冬日里凛冽的寒风,让人不禁颤抖。
他偷偷抬眼望向顾南殇,却正好对上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面仿佛藏着无尽的怒意。
“别怕,夫君在。”顾南殇低了低头,轻声在简直耳边说道,声音一如平日的温柔。
上了马车后,顾南殇才终于放松了些许,他小心翼翼地将简直放在软榻上,自己则坐在一旁。
“殿下……我……我……对不起!”看着顾南殇依旧一副冰冷冷的模样,有些不习惯,以前二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是顾南殇不停寻找话题哄他,如今这沉闷的狭小的空间里,让他有些难堪。
闻言顾南殇转头带着怒意的眸色,温柔了几分,然后不顾简直的反对,低头吻上了他的唇瓣。
如惩罚一般的反复啃咬。
简直一开始还想拒绝,但是想到在昭华宫他被顾南谨强行搂在怀里的情形,瞬间放下了反抗,任由顾南殇强势的侵略着他的唇舌,仿佛只有这样,他的不安才能得以缓解。
顾南殇的吻带着极大的侵略性,他一手托住简直的后脑,让他更贴近自己,一手轻轻抚过他的脊背,滑落至压他的腰间,轻轻的揉捏着那细软柔韧的腰肢,他知道哪里最能掌控简直的情绪。。
终于,当简直有些喘不过气来时,顾南殇才缓缓放开了他。
“殿下……”简直微微喘着气,想要解释。
“乖,那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太大意了,太自信了,不该让你独自跟着萧鸳走的,我该一直陪着你的。”顾南殇紧紧的抱住简直,一向不害怕任何事情的雍王殿下,这一刻才敢释放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情绪。
他差一点让人伤到了他的宝贝儿,他差一点后悔莫及。
看着怀抱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简直温柔的吻了吻他的唇角,“夫君,我没事,幸亏你来的及时。”
顾南殇轻轻的回啄了简直的唇瓣,然后紧紧的将搂在怀里。
“萧鸳跟你说了什么?”顾南殇突然开口问道。
“殿下说的极对,这位皇后确实没什么礼教。”简直微微撅起嘴角,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她说了什么,让宝贝儿这么不高兴。”顾南殇一脸宠溺,双手却在简直腰间不停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