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你的生辰是几月几日?
许良辰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后颈,轻轻抓住她的弱点:“不告诉你。”
阿景又把这句话原原本本地抄写了一遍。
她真的很想知道。
问多少遍都可以。
许良辰没理她,冰凉的手顺着她的衣领钻进去。
阿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固执地在纸上写了第三遍同样的问题。
许良辰的手已经钻到了她的胳肢窝,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她。
二月天冷,木屋的大门又大开着,他的手很冰。
阿景觉得又冰又痒,身子不自在地缩了缩,却躲不开他灵活的手。
许良辰坏笑,那眼神就像是在说——
你再问一遍试试?
阿景咬住下唇,忍着越来越浓的痒意,慢吞吞地重复了第四遍、第五遍……
写到第十八遍的时候,许良辰收回了手。
“昨天。”
若不是阿景问起,他早就忘了自己的生辰。
阿景一下子就急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是残疾、是废物,这没错。
但是,她已经和一年前不一样了,她被他养的很好,力气也大了许多。
如果她早一天知道,至少可以为他煮一碗长寿面。
她竟错过了这么重要的日子。
许良辰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的头发揉得乱乱的。
“小傻瓜,你要力气没力气,要厨艺没厨艺,就算知道了又怎样?瞎着急……”
阿景胡乱擦了擦眼泪,急急地写道——
你喜欢花,我可以给你摘花。
许良辰拿出帕子,一脸嫌弃地给她擦眼泪、擦鼻涕。
“我不喜欢花。”
阿景愣住。
可是,他每隔天就会去采花,还专门买了花瓶和花盆。
她每日都能都看到新鲜的花束。
许良辰给她擦完脸,还是觉得没擦干净,又打湿了一条新的帕子,一边仔细擦着她的脸,一边很随意地说道:“我初见你,你就像一根枯木,一点生气都没有。给你看看新鲜花草,只是想让你学学它们,要打起精神,别蔫掉了。”
她刚来的时候,许良辰的木屋里只有他自己烧的陶罐。
后来他觉得陶罐插花有点煞风景,就买了花瓶和花盆。
阿景抬眸看他,猩红的眸子在浓烈感情的驱使下,似有烈焰在滚滚燃烧。
许良辰一时心惊,移不开眼,轻易便让她捉住了自己的手。
她将他的衣袖拉下来一点,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袖,轻轻吻上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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