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辰得了默许,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唇瓣印了上去。
他像是吃到了久违的美味,尝了又尝,嘴巴甜了个够,才逐渐加深这个吻。
就像是吃一颗舍不得吃的糖,先把糯米糖纸吃个干净,随即再品味糖纸里头的甜。
不一会儿,他便忍不住把人往榻上抱。
阿景睁开眼,想推拒,“侯爷和夫人不喜欢我们这样,你耐心点,三月一眨眼就到了。”
许良辰抱住她,将脸蛋靠在她的肚皮上蹭来蹭去,撒娇道:“娘子,求求你,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了……求你……”
阿景蹙眉。
他可真不要脸,欺负人的时候笑眯眯,有求于人了,就撒泼打滚,无理取闹。
奈何美色惑人,他眸色深深,薄唇微湿,实在好看的紧。
阿景咬咬牙,还是拒绝了他。
“不行,好不容易才让师父同意我们的婚事,我们不能这样。”
许良辰坏笑,“师父又怎会知道?”
阿景还想再跟他讲几句道理,被他再度吻住。
他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她,软了她的心,让她不再挣扎,渐渐沉迷。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所谓“半推半就”,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
不过,许良辰终究没能如意。
一抹熟悉的红色挡住了他的去路。
阿景月事来了。
回到侯府之后,他还专门和楼雪聊了聊,把月事的事情又问了一遍。
楼雪告诉他,最初的一两年,时间不准是很正常的。
所以,算日子也没用,只能赶巧。
他的运气确实不算好。
阿景忽觉扳回一城,有些得意地看着他。
怪不得她今天心绪不稳、这般崩溃,原来是因为来了葵水。
许良辰没工夫叹气,立刻下床,熟练地帮她擦身换衣服,又熬了糖水给她喝,最后躺下来给她揉肚子。
阿景身子骨越来越好了,其实并没有感觉很不适。
不过,他的贴心还是让她很受用。
她轻笑道:“委屈你了呀,新婚夜再补偿你。”
许良辰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其细节之详细,把她说得面红耳赤。
在崖顶成亲之后,他们也算是聚少离多,她还远远算不上是老手,哪里知道那么多鬼主意。
她脸红一阵,又白一阵,问:“你从哪里学的?”
许良辰道:“当然是景业教我的,他的经验之谈,全传授给我了。”
阿景忽然对他这张俊脸不忍直视,手掌按住他的脸,把他推开了一些。
想当初,还是景业给许良辰提议买女奴。
这两兄弟混在一起,就不能交流些正经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