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在于,这个狗男人能不能听得进去,她明明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她心里烦躁,索性下了床,控制空间武器匣中的银针飞出。
许良辰毫不费力地接下,“你真生气了?要谋杀亲夫?”
这根银针仿佛凭空出现的,若不是阿景有意控制速度,说不定还真的可以伤到他。
阿景抱住他的胳膊,“你看,我的杀手锏多着呢。敌人在暗,我也在暗,谁怕谁?”
他何必多此一举,伤害他自己的身体呢?
许良辰拉开她的手,反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么厉害的招数,她从哪里学的?
重点是,她为此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是。”
阿景实话实说。
但她不会告诉他具体是什么事情。
如果他知道她为了一把沉月剑,可以连续用银针扎自己四个月,他会气疯的。
她不想让自己成为他新的心魔。
许良辰不满于她这简短的回答,他还想知道更多。
下一个瞬间,阿景淡淡说:“你也有事瞒着我,不是么?”
她为了武功能够更上一层楼,一遍遍地遭受痛苦的那些日子,许良辰也总是脸色苍白。
她每日都检查他的身体,一寸皮肤一寸皮肤地看,却找不到任何伤口,也找不到任何挨冻、挨饿的迹象。
但她知道这个疯子一定做了些什么,仅仅是为了和她感同身受,同甘共苦,他就付出了太多太多。
其实,她和他在情爱一事上,根本就没有分别,同样的偏执、同样的笨拙。
阿景再度牵起他的手,“夫君,我们两个,不如互不戳穿,你看可好?”
他们是平等的,没道理只有一个人永远守护另一个人。
许良辰没资格指责她自我伤害。
她也没资格指责他那颗脆弱的、不断为她心疼的心。
那就看开一些,怀抱着些许对彼此的怨气,继续相爱。
不论如何,不能让这些深情的“错误”阻挡他们,疏远他们。
她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的。
许良辰点头,“嗯,我们不吵架。”
阿景弯唇一笑,将他的手一拉,把他推倒在榻上,自己欺身而上。
许良辰闭着眼,享受她给予的吻,如同雨点般密集、清爽,随后逐渐变得缠绵、细腻。
他还是很不开心,也没什么兴致欺负她,懒懒地躺着,任她压着自己嬉戏。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平复了心情,起了兴致,将已经餍足的小丫头从新拉起来,欺负了个够。
让她装睡,他要累坏她,让她再也装不出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