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有人经过这里,怕是要被这幅景象吓坏。
“瞪什么瞪啊,你又动不了。”
祁宵月欺负它们现在只能困于石身,十分不客气地往狮子毛发上抚了一把,触感沁凉,倒真如摸真毛皮一般柔顺。
石狮怒目,尖齿外露,怒火噌噌往上冒。
祁宵月笑笑,拍拍手,插着兜准备走。
刚走了两步,她突然瞥见视线前方,有辆车不知何时停在胡同口。
就隔着十数米距离,车窗紧紧闭合,黑色车身十分低调,刚才她来时还没有,应该是刚刚停在那儿的。
停在那个地方十分挡道,不知车里是否有人,祁宵月蹙蹙眉,感觉有些奇怪。
她神色如常地走,这条胡同住的应该都是与委员会有关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小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祁宵月路过那车,留了分神,看了看车牌号。
可还没看两眼,车窗突然缓缓下落,她被吸引了目光,往车窗处看,一个戴着黑墨镜的人脸渐渐露出来。
可还没等她分辨清是什么模样,她便突然不受控制地向后扬倒而去!
身后有一股蛮力,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第59章做戏
祁宵月下意识向后狠狠来了一肘,撞击声砰砰闷响,后方人吃了一击,手上的劲稍松,却还紧箍着祁宵月的脖子,死命地往后拽,好像要置她与死地。
耳边喘息声十分粗重,一击不倒,祁宵月眼一利,直接抬脚往身后人的脚背上踹。
这一下下了狠劲,隐隐约约听到了细密的骨裂声,后方人吃痛地闷吼一声,手上卸力。
祁宵月反客为主,完全不顾自己臂上的伤,立刻侧身一转,反剪着歹徒的双手,膝盖砸着他的腿弯,拽着他的头发往车玻璃上猛砸过去。
“嘭”巨响一声,男人的头毫不客气地对撞在窗,他整个人瘫趴在车身上,唾沫混着血,直往地上倒。
祁宵月好似没闻到自己周身的血腥味,她脸上煞气很重,扯起那人的领子横着臂扣住男人的脖子,把他夹在夹缝间,掼在车后方,厉声问:“你们是谁派来的!”
这歹徒长得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丢在人群中都不会被发现。祁宵月断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
歹徒不答,他整个人是懵的,满脸血流,额上青紫渗人。
车还未走,就停在胡同口,刚才一番动作闹出这么大的声响,竟然没有一人出来看是发生了什么。
祁宵月凛目,脖子上有一圈刺目的红痕,她没管,只盯着面前人,语气很凶,再次问:“到底是谁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