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徐两家得知靳磊出事,一个个的全病倒了,所以媒体无法采访到他们,而且因为先前靳磊对媒体的友善,他们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过多的去打扰到他的家人。
但靳氏乱了。
老总裁小总裁全出了事,靳徐两家的人又病倒,若大的靳氏无人坐阵,董事们蠢蠢欲动,想借机瓜分靳氏,员工们人心惶惶,害怕公司分崩离析他们就此失业,商界那些集团也再次萌生了踩一脚的心思。
在外人眼中靳氏就是一块死肉,只要有本事,谁都能去瓜分一杯羹,以孙志远为首,先前受益于靳氏的公司也都加入了打压靳氏的行列中。
商场如战场,只有利益没有感情可言。
眼看靳氏就要垮掉,徐文松顶着老迈的病体出来主持大局了,只是靳氏的董事们却并不买他的账。
“徐老先生,您虽然是小靳总裁的外公,靳总裁的岳父,却不是靳氏的董事,靳氏集团的事您无权插手。”一个姓林的董事说。
徐文松闻言咳嗽起来。
靳磊的秘书小何说:“徐老先生是徐氏集团的总裁,在靳氏有一半话语权。”
“可是徐氏已经与靳氏合并了,现在徐氏属于靳氏,就算徐老先生是徐氏的前任总裁也无权干涉靳氏的事。”林董事反驳。
“林董事说得对,徐老先生既然身体不适还是回去好好休养,公司的事有我们董事会处理,就不劳您费心了。”一个姓马的董事也说。
其它几位都出声应和,“对对,徐老先生要保重身体。”
徐文松咳得更厉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指着众人说:“靳家待你们不薄,你们怎么能趁人之危?你们虽是董事,靳家却占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你们无权瓜分靳氏。”
“可是靳家后继无人,靳氏的股分不由我们几个董事平分给谁继承呢?”林董事冷笑说。
小方严肃出声,“林董事还是三岁小孩吗?难道不懂律法?我国律法规定严明,遗产第一顺序继承人:配偶、子女、父母;第二顺序继承人:兄弟姐妹、祖父母、外祖父母。”
“如今靳总裁和小靳总裁虽然出了事,但靳总裁的配偶徐女士还在,靳总裁的母亲吕妇士也还在,她们都是第一顺序继承人,就算第一顺序人不继承,作为第二顺序继承人的徐老先生夫妇也可以继承,怎么就能得到由董事瓜分靳家的股份?”
林董事恼羞成怒:“这里何时轮到你一个秘书说话,出去!”
他当然知道律法,他不过是占着董事人多就夫妻徐文松这个病弱老人罢了。
小方并没有动,“总裁交待过,如果他不在公司,公司的事交由我和小何全权处理,林董事你没权让我离开会议室。”
“徐老先生,您已经一把年纪了,就算公司交到您手上您也经营不了,何必要来插一脚呢?”林董事说不过小方,只得将目标对准了徐文松。
马董事也说:“就是,靳徐两家现在只剩下老人和妇人,不堪重用,靳氏交到你们手中也是败落,不由让我们董事会接手,好好经营,这可是靳徐两家一辈子的心血,你们也不忍心就这样毁了不是?”
“既然你知道这是靳徐两家的心血,又有什么脸提出来瓜分靳氏的股份?于法于理都不合。”徐文松气得指着两人怒问。
林马二人见他脸色越发难看,对视一眼,只要把这个老的气死了,靳徐两家只剩下那几个女人就成不了事了。
林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挑戳心窝子的话扎徐文松,徐文松气得险些没断气。
正在双方局面进入胶着状态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王雪艳带着王少弘走了进来。
母子二人穿着得体的西装,戴着墨镜,气场十足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们是谁?程秘书,你怎么会把陌生人放进来?”林董事看着王少弘那有几分与靳博怀相似的眉眼,心头咯噔一下,立即站起身先发制人,“我们正在招开集团董事会,将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请出去。”
程秘书指着王少弘忐忑说:“林董事,他、他说他是靳总裁的儿子。”
“什么?”一语惊起万丈浪,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
徐文松豁然起身,立即否决,“不可能,博怀只有小磊一个儿子,他绝不是博怀的儿子。”
“我当然是靳博怀的儿子。”王少弘走向前,挺直背脊说:“我叫王少弘,是靳博怀与王雪艳的儿子。”
原本他们打算得到靳磊死亡的确切消息再来公司,可是靳氏却等不了了,无耻的董事们竟然想瓜分靳氏,他们只能提前出来,先把公司接手过来再说,再晚怕是公司就要落到这些无耻之徒手中了。
董事们炸了,是私生子,靳博怀在外面竟然还有一个这么大的私生子!
徐文松怒问:“你凭什么说是博怀的儿子?博怀只有小磊一个儿子,不可能又凭空冒出你这么大的儿子来。”
“我当然是,我是我爸和我妈生的儿子,这些年来一直住在外面,我爸经常会去陪我们,还说要把靳氏交给我继承,只是没想到我爸却突然出了事。”王少弘说着哭了起来。
一旁的王雪艳也走向前抹着眼泪说:“是啊,博怀生前对我们母子很好,还夸少弘比靳磊聪明,说要是靳氏交到少弘手中更好,只是我们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想和靳磊抢,要不是这次靳磊也出了事,我们是不会出现在大众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