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凭着铁血的手段,平息了这场风波。
然而这仅仅是表面的平静罢了。
从头到尾,有一个人一直不发一言,他便是被刘萱寄予厚望的耶律青!
耶律青在军中的威望不低于金逸,他未曾动,军中即便有心者也只能按捺。
就在一切看似平息之时,李氏王朝的战书在上朝之时被王朝使臣递上了大殿,使臣当面宣读了战书,而后道:“陛下让我当面质问辽王,为何出尔反尔,如今我陛下派来协助辽王的三人又在何处?”
听了这话朝堂之内鸦雀无声,金逸那如鹰一般眼神看着使臣道:“贵国陛下何出此言?本王从未与贵国陛下大成任何协议,本王乃是辽人,岂会做出这等叛国之事!”
使臣闻言冷哼一声:“做没做过辽王自当心中有数,我国圣上的意思辽王想必已经知晓,若三日之内不放了那三人,就莫要怪我数十万大军踏平你辽国之地!”
说完使臣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静!除了静还是静!
满朝文武皆是低头不发一言,辽国虽国力不及李氏王朝,但又何曾受过如此之辱!
若是以往必定早就群起而攻之,然而今日朝堂之内却是寂静一片。
金逸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看着堂下低头不语的群臣,而后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倘若李氏敢来,朕定御驾亲征让他有来无回!”
说完这话他便退朝了。
众人四散之后,终于有人忍不住上了耶律青的府邸。然而耶律青却是闭门不见。
众人吃了闭门羹,有爱国者甚至在门前嚎啕大哭,长跪不肯离去。
金逸听闻此事立刻唤来的辽国国师,国师只冷冷一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自古成王败寇,只要王上渡过此关,将来必定是万人称颂的一代明君。”
金逸却不如辽国国师那般看好,他揉了揉眉头道:“那李澈要本王三日之内放了龙一等人,依国师之见该如何?”
辽国国师微微蹙眉:“放也可放,只是不能这般轻易的放了。王上不是还有个女子与孩子在那王朝皇帝手中?不如三人换两人。免得那王朝皇帝用那母子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金逸闻言点头,立刻书信一封交给亲信。
李澈收到信的时候正陪着刘萱在军营之中散布,他略略扫了信一眼轻哼一声:“孙逊,直接派人将吴颖与易儿送给金逸。就说朕不是他那般出尔反尔之人。朕的条件仍是不变。要么放人要么应战!”
孙逊领命而去。
吴颖与易儿走的那天,刘萱去送了,吴颖低头笑着。对着怀里的易儿道:“易儿,易儿,你很快就要见到爹爹了,你高不高兴?”
见到这般场景,刘萱万般叮嘱的话便卡在了喉,她想了想唤来冬梅,让她给吴颖婆子送了些银票,到了辽国吴颖与易儿的日子定不如吴颖所期盼的那般,而自己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当吴颖与易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送到辽国的时候,金逸碾碎了手中的茶盏,辽国国师也是冷笑:“本国师还是低估了王朝皇帝!他这一招可谓是釜底抽薪,倘若王上此时放人,定然受臣民不齿,但若不放便只有应战了。”
金逸双目阴鸷目露凶光,他冷冷开口道:“既然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那三人与我那大皇兄一同除去!”
辽国国师闻言点头:“臣这便去办!”
然而他话音刚落,便有一金逸亲信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他直喘着气急声道:“不好了……不好了王上,耶律……耶律青救走了那三个汉人和……和大皇子!”
金逸闻言一掌便朝那人拍了过去,他怒声道:“一群废物!大皇子守卫森严,他是如何将人劫走的?!”
那亲信被金逸一掌拍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来,听闻质问,他急急忙忙爬跪在地:“耶律青亲自带了他帐下几大高手,先去救了那三个汉人,而后才前去救了大皇子。那三个汉人武功实在太高,那些守卫根本不是三人的对手!”
金逸的磨牙声在书房之内响起,他恨声道:“好一个耶律青!”
辽国国师摆了摆手示意那亲信退下,而后对金逸道:“王上现在该做的是派人追拿那几人,并且立刻以通敌之罪,派兵捉拿耶律青的家眷族人。”
金逸闻言立刻下旨,一边派人去追赶大皇子等人,一边派人去捉拿耶律青的亲族家眷。
然而被派去捉拿耶律青家眷的人很快便回来了,他看向金逸低声禀道:“属下去时,将军府已经空无一人!”
金逸闻言顿时跌坐在座椅之上,辽国国师闭眼叹道:“如今王上只能应战了!”
这样的消息传回了李氏王朝的军营,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