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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2页)

司马迁对这些没兴趣,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人,更不明白为什么要他来看这里?

吴福领他出来,站在村边,问他:都看见了?

司马迁点头。

吴福说,这是一个小村子,也是一个新村子,村里的人只有两个姓,一个姓同,一个姓冯,听明白了吗?

司马迁走了两步,忽地一下子像给人扯紧心弦,心就猛烈地跳起来,千头万绪涌上心头。文人是敏捷的,同与冯这两个字离他很近,近在咫尺,蓦地又好像回到牢狱之中,有旁观者,那是血性的李陵家人。有女人,那是如山一般盘腿静坐,如峰一般露出双乳的女人,她们围绕着司马迁,给雄性的男人以诱惑。他就在那一夜夜里回到了远古,找到了他是黄帝子孙的足够依凭,勇猛,剽悍,刚强,淫欲。他把那些天与眼前相比较,顿悟到了什么,转身向回走,他要细细地看,那三个女人是不是依稀旧模样,看看那三个孩子,真该好好地看看那三个孩子。

吴福拦住了他:你要对他们说上一句话,他们必死。

坐在车上的司马迁浮想联翩,不愿意承认这是一个事实,但事实存在。他与那几个女孩子在一起,忘记了三坟五典,忘记了历史,忘记了大汉,只记得他是男人,生殖是男人的本能。他没看见那三个孩子时,对生命持一种鄙弃的态度,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但现在不一样了,那是三个孩子,姓同,姓冯,长得很好,还有人教他们认字、读书。心里绞着各种滋味,想着皇上,这会儿心里就不只是愤恨了,文人的心性慢慢地就荡漾开了,一直流淌在血里,化在骨骼中。只要不是死路一条,只要还给他一丁点儿希望,他都会感恩,把这一丁点儿希望和恩赐记得牢牢的,夸耀成无穷大。从此就用谄媚和让步、奉承与讨好来适应权贵,养成了陪衬人的骨骼,并安于这角色。

刘彻到张骞的府前,他去敲门,命令随从门外远处候着。敲门声很急,心是空落落的,只想见张骞,有许多话要跟张骞说。想到了张骞的坎坷,想到张骞在匈奴望着夜晚天上圆缺的月亮,一心盼归。这就像一个贞洁的女人,把她的情意都深藏在身体内融成了烈火,等待自己的男人,奉献给自己的男人。他觉得张骞是他最亲近的人,甚至想只有这一个人才是最亲近的人,除了张骞还有谁能理解他,能在意他呢?

开门的是一个老者,斥责刘彻,这么晚了,你敲什么门?

刘彻说:我要找张骞。

老者张嘴呲牙乐了:你以为我家大人是谁?是大行令博望侯。这么晚了,除了皇上,谁找他都不行。

刘彻只好说:我就是皇上。

老者一愣,被身后的郎中拉开,刘彻就进了院内,他有一种异样感,不知道张骞住在哪间屋里,就大声吼:张骞,张骞,你给我出来!

张骞出来了,胡乱披着衣服,从一间正屋推门而出,跪下说:不知皇上来了,有罪。

刘彻挥挥手说:别说这个了,给我进屋去,就进你刚才住的那屋。

司马迁 第十九章(3)

张骞说:不方便。

刘彻大笑:有什么不方便,不就那一点儿事吗?进去,进去。

刘彻以为张骞是与勿思在一起,心就直跳,他从来没有这种感受,还没同一个男人共同面对女人。女人是他的,也是张骞的,这很不寻常。进屋之后,刘彻一愣,只见两个匈奴婆娘跪在床榻旁。刘彻一看就乐了,真是匈奴种,床榻是床榻,榻下铺着羊皮,床头铺一片,床脚铺一片,看来这两个女人平时只是睡在地上。

刘彻问,怎么了?怎么了?堂堂华夏,怎么连床榻都没有呀,一张床榻怎么能睡下这么多人?

张骞一笑,说,匈奴女人是不睡床榻的。

刘彻细看这两个女人,大骨骼,壮身子,很大的屁股,不怎么好看,就乐了,说:张骞,这匈奴种儿也不怎么好,你怎么天天抱着不放?

张骞笑笑,不作声。

刘彻说:把你的儿女都叫来,大的小的都弄来。就过来了一群,排成一排,大的有二十多岁,小的还抱在怀里。刘彻就一个一个地看:张骞,行啊,没少弄啊。看来看去,个个身子骨壮大,都是匈奴女人的后代。刘彻说:好啊。陡生奇想,要是把匈奴女人都弄来配给汉人,就可能生一些茁壮的后人,用他们去打匈奴,那就更好了。他嘿嘿地乐起来,问张骞:我送你的那个女人在哪里?

张骞说:不敢怠慢,她住在正堂。

刘彻愣神,想了想说:好吧,你们都下去吧,我跟张骞去看勿思。

张骞走路无声,腰挺得直直的。刘彻想,这老小子真不见老啊。走到了正堂,张骞想喊,刘彻制止他,让他敲门。张骞敲门,重重地敲了几下,就听得勿思问,谁?

张骞说,是我,我是张骞。

屋里点着了灯,油灯在窗上映出一个剪影。

勿思柔声说: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君子守礼,君王守仪。就是皇上也不夜半三更去哪个妃子宫中,你不懂得礼节,怎么做大行令?

张骞说,你教训得对,只是今晚有一点儿不寻常。

勿思笑,说,有什么不寻常?除非是皇上来了,可皇上也不会夜半三更来你大行令的府上。

她又要去床上躺下,张骞只好说,皇上来了,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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