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不犯法,你使劲吹就是。”
“看你说的,不就是歌剧吗?《茶花女》《千手观音》对不?”
“哟。看不出来,你竟然还知道《茶花女》。”
废话,世界名著,大仲马的杰作,我就算是再文盲,也知道它啊。就像那平日里正襟危坐四大皆空砍断七情六欲俗世里的一切都不能让他的的禅心动摇半分的老和尚,在那临死的时候都要喊出莎士比亚(啥是B呀?)。他就算是没专门去体验过,可那道听途说,还有人类生存的本能,也可以让他知道一些事情的。
“我不但知道《茶花女》,我还知道那个怕摔破了,他的高音真震憾人心哪。”
“怕摔破了?有这个人吗?”
“就是那个外国的,怕瓦摔在地上摔破的那个,经常那什么‘啦’,声音唱得很高的那个男高音。”
“扑哧。”“真是没文化,人家那叫帕瓦罗蒂。”听得我这么说,她不会由得笑出声来。说实话,她笑起来挺好看的。
“对啊,怕瓦落地摔破了啊,你说他也够小气的,长得那么肥头大耳的,听说歌一场能赚不少钱,干嘛连一块瓦都怕摔破呢?这么小心翼翼地活着有意思吗?”
“你能再无耻一点吗?”
“无耻的好像是他,不是我吧?”
“死开点。”她把我推开,坐到了我的电脑前面,拿起鼠标就开始操作起来。
“你干嘛?”
“看歌剧。”
“在网上看吗?不是去杭州歌剧院看吗?”
“你真白痴。我在这里先查下今天有哪些歌剧,挑部喜欢的看。”
“那你挑吧,我去店里忙了。”
“站住,你得陪我一起去。”
“陪你一起去?你有没有搞错?让我这么一个没文化的人陪你去,岂不是太降低你的品味了吗?”
“你懂啥叫相对论吗?”
“不懂。”
“矛盾论呢?”
“知道一点,不过毛主席的东西太深奥了,我看起来很吃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