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一道金光絮绕在黄皮子身上,让它有些惊慌。
可是察觉到金光对自己无害,也是放下心来。
顷刻间,金光消散,黄鼠狼的眼眸中神采更加灵动,倒真有了些神性。
“你对我做了什么?”
“嗯?”
“我怎么可以说话了!”
“亚拉索~”
“我总是临时抱……”
发现自己不只是会说那一句“后生,你看我像人不”。
黄鼠狼显得很是开心,自顾自的嗨乐,一会自言自语,一会哼起歌来,很是奇妙。
江繁也不打断它,就在一旁看着它笑。
黄鼠狼玩够了,这才跪倒在江繁跟前,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道:
“恩人,不,同志,感谢你为我受封!”
江繁收起笑容,一把提起它来,一脸严肃。
“同志,这是你应得的,不用客气,希望你以后可以为了无产阶级革命多做贡献!”
闻听此言,黄鼠狼脸上多出了一抹庄严,一只前爪握紧举在胸前。
“我宣誓……”
“好啦好啦,差不多得了,说多了审核该不通过了。”
江繁及时打断了它的宣誓。
“同志,请问您怎么会来这里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嘛!”
黄鼠狼对着江繁疑惑问道。
“额,我爬山呀,这个问题问你才对,你怎么在这里,是等我吗?”
“啊,不是呀,这是我家!”黄鼠狼指着龙口谷对江繁说道。
“你家?”江繁有些懵了,合着这龙口谷大气磅礴的名字,竟然是个黄皮子巢穴。
紧接着再次问道:“那你家里是不是还有其他黄皮……额同志。”
黄皮子低下头,显得很是悲伤,两只小前爪一碰一碰的,好一会才回答道:“都没了。”
“我家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江繁摸了摸它的脑袋以示安慰,说道:“既然你家就剩你了,以后就跟着我吧!”
黄鼠狼似乎也挺享受江繁抚摸它的脑袋,眼神迷离,神色慵懒。
“不过,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让我一直喊你黄鼠狼吧!”
“我没有名字,要不同志您给我起一个?”
江繁抬头望天,思索良久,这才对着它说道:“你天性纯真善良,可是对于讨封这事却很是倔强,犹如倔驴一般,不如就叫你……”
“蠢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