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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第2页)

陈赓说:“51岁喽,老喽,你看我能不能再活10年?”

王洪波说:“院长身体这样好,哪止10年呢?”周围的学员们七嘴八舌:“起码再活几十年!”“院长一定能长寿!”

陈赓两手叉腰,仰着头,开怀大笑。

陈赓又走回讲台,和新生们谈起家常:“刚才我问过一个同学,谈没谈恋爱,他说‘没有’,这很好呀,在学院学习期间不要谈恋爱,不要急于讨老婆,我陈赓四十多岁结婚,也没有断子绝孙嘛。”

正在这时候,下面又传上来一张纸条,陈赓大声念道:“陈院长,你这次报告的目的是什么?”

“哎呀呀!我白讲了大半天,你还不知道目的是什么?”陈赓手臂一挥,大声说:“简单得很嘛,以后少跑几个学员就是了。如果都跑了,我这个院长就当不成了嘛!”(笑声)

陈赓又说:“学院的条件这么好,你们都看到了,五个系大楼很快就要竣工。不好好学习,当逃兵跑了,多可惜。不过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在入伍军训中跑了几个不坚定分子,就像打铁打掉了铁渣渣,剩下来的学员就能百炼成钢。拿我们党中央来说,不是也有个别的坏蛋嘛……”

这句话,让三期学员们吓了一大跳,当时“高饶事件”只在一定级别的党员干部中传达,群众是不知道的,直到很久以后,大家才理解陈赓的话。

三期学员中最后一个开小差的姓吴,江苏省淮阴县人。入伍教育时,他嫌苦怕累,闹着住医院,躺在床上4天不起来,归队后又说腰痛,继续赖在床上。10月底,他趁别人不注意,逃回老家。1955年1月,哈军工决定取消其军籍、学籍,开除其团籍,并通知了淮阴县政府。吴父为一中学校长,得悉其不肖子被哈军工开除,曾写信给院领导,言辞恳切,为儿子求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相对而言,哈军工三期学员中开小差的较多,大约有20多人。以后各期就极少发生这种令人不齿的懦夫逃亡行为。

1954年9月1日下午,哈军工举行庆祝成立一周年暨第二期开学典礼大会。在军乐声中,陈赓在李懋之的陪同下,检阅部队,并向大家问好,各个方阵不时传出整齐的高呼声:“为人民服务!坚决完成任务!”

阅兵式结束后,陈赓站在主席台上,发表长篇讲话,他说:“一年来,我们学院在中央军委的直接领导下,经过全体同志的共同努力,有了很大收获,并已初具规模,本科学员均已完成了第一学年的教学计划,预科学员经过一年来基础课程的学习,也已达到应有的要求,转入正科,这表明我们学院已经开始担负起为国家造就军事工程干部的光荣任务。”

陈赓在详细分析国内外形势之后,特别指出:“……我们必须时刻牢记着朱德总司令的命令:‘台湾一天不解放,我们全国人民,首先是人民解放军指战员,就一天没有洗清自己身上的耻辱。’……在党给予我们解放台湾的神圣任务面前,我们学院所担负的任务就更加迫切而艰巨了。我们绝不能够松懈斗志,绝不能够容许和平麻痹思想存在,而应该时刻警惕,万众一心,兢兢业业。教员务求教好,学员保证学好,加紧学习军事科学技术,加强我们的军事力量,坚决打击任何敢于向我国挑衅的侵略者,以此保卫祖国的领土、领海、领空,保卫祖国社会主义建设和东方与世界和平。”

“但是不是所有同志都已认清了当前的形势,在一部分同学中间,目前还存在着某些错误的思想,阻碍着我们更好地完成教学任务。比如,有个别学员公开表示不愿参军,认为参军‘不好’,今年刚到校的新生中曾发生个别可耻的逃亡现象。十分明显,这种想法是异常错误的,这是地主、资产阶级剥削思想的表现……过去由于仇恨反动军队而流传‘好人不当兵’的说法,已经一变而为热爱军队、军队受到高度的崇敬。人民把保卫祖国不仅看成是义务,而且看做是自己应有的光荣权利……还有一些人说‘军队生活太紧张’,对教育计划的执行时常发生动摇。的确,执行计划是会有很大困难的。但是必须了解,学习科学绝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学习就是一个艰苦的劳动过程,学员在学习中肯定是会遇到困难的,若不克服困难,便不可能获得现代化军事科学技术的专门知识。而且紧张是我国过渡时期的特点,不然就不能把我国建设成为社会主义国家。全国各地的学校、各种工作都是十分紧张的,我们是军事学校,更应该具有这个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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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以我为主 学苏联真诚友好(7)

在隆重的开学典礼上,照着讲稿讲话的陈赓少了几分平日的幽默感,但他仍能结合学员中出现的错误思想情绪,给予开导和教育。

学员们精神饱满地聆听院长的教诲,特别是一期学员在暑假中集体到镜泊湖休过三天假,紧张了一年多的年轻人在旖旎的湖光山色之中消除了疲劳,今天又见到熟悉的院系首长,大家格外兴奋。

这一次阅兵,气势宏大,威武壮观。不同兵种的着装使哈军工成了陆海空三军聚会的学府,尤其头戴白色大檐帽、身穿白色海军军官制服的三系学员,精神焕发地走过主席台,赢得各级领导和苏联顾问们的喝彩。

开学典礼结束后,陈赓在刘居英、刘有光、徐立行、张衍、李懋之等院领导的簇拥下,向办公楼慢慢走去。一群三期新学员在院首长的身旁跟着走,他们都想再看看陈院长的风采。陈赓发现了,干脆站往,和蔼地和这群年轻人握手。

来自长春市的张忠信第一个握住陈赓的手,激动得涨红了脸,竟说不出话来。

陈赓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张忠信赶快回答:“长春市。”

陈赓指指刘居英:“唔,跟刘副院长是老乡嘛!”

他接着又和其他学员握手,听到南方口音,就问一句:“生活习惯吗?”

闲谈间,陈赓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环顾一下新学员,回头问李懋之:“同志们怎么没有佩带胸章和帽徽呢?”

刘居英诙谐地插话道:“同志们都是‘志愿军’嘛!”这句话引起一片笑声,因为志愿军是不佩带胸章和帽徽的。

李懋之解释说:“这些‘志愿军’还没有举行入伍仪式呢,等结束军训之后,就发下胸章和帽徽啦。”

陈赓又微笑地看看围拢在身边的新学员,语重心长地鼓励道:“入伍教育是你们的第一课,先要学会当一名合格的士兵,今后才能当军事工程师。不久你们还要到野营场上去滚上一身泥水,去甩上几颗手榴弹,你们怕不怕苦啊?”

“不怕!”新学员们昂首挺胸,高声回答。

“好!”陈赓很高兴,“这是千锤百炼的第一锤,你们当中不能再出逃兵噢!”

10月初,新学员结束了院内的军事训练课目,按计划要拉到野营训练基地去,因为出现过开小差事件,新学员觉得在一、二期的师兄师姐面前脸上无光,这次野营训练一定要争口气。

新学员们背起背包、水壶,荷枪步行50多里赶到呼兰河畔的荒原。人人脚底板血泡成串儿,但没有一个人掉队,身体好的学员争着为体弱的同学扛枪,每个班的学员都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坚持下来。

头一天晚上,学员们一律在野外露宿。虽然人人穿着棉衣,再裹着军毯,盖上薄薄的军被,深秋之夜,仍要被冻醒,远处传来呼兰河哗哗的流水声,间或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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