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你出不去。我手上一点血就能把你脑袋给溶了。”
孽龙把头死死抵在岩壁上,以此来减轻痛苦。
它不敢过来,我也没傻到要过去屠龙。
我的血可以克它,但给这戳玩意逼急了,它拼着尾巴不要,也能把我身体的血耗干。
如果有人下来帮我控制它一时片刻,我就能用血把它脑袋溶化,或者把它身体溶成几截。
现在的情形,就像普通人被堵在屋里,门口有块烧红的铁锭。
他手无寸铁,一丝不挂。只能用身体去弄开铁锭。
事实上,拼着双手不要,铁锭是能推开的,但是谁会这么做?谁又敢这么做?
我现在就是那块烧红的铁锭,而且是不会退热那种。只要我堵在井口不走,孽龙就没法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井口的日升日落,已经过去整整三天,我强撑着喝臭水度日,抬头看了井沿无数次。
孽龙脑袋上两个血洞依然血流如注,疼得它直抽抽。
它怨毒瞪着我不敢过来,我站在臭水里也不能让路,身体几乎都要生蛆了。
突然井口上面传来呼喊声:
“莫三,你还活着吗?是不是和那孽龙同归于尽了?”
我哑声喊,声音低不可闻。
“了尘,你下来没用。去找黄浦深,只有超凡能帮我。”
井口又传来了尘的呼喊:
“莫三,我用绳子吊东西下来,你没死的话就在纸上写字。”
不一会,一个篮子吊下来,里面装满了吃喝。
我热泪盈眶,特一科这些傻逼玩意咋想不到这些。差点把老子饿死在井里。
大口灌了瓶牛奶,我抓起了尘写的纸条。
“黄浦深去了云台山,没人能联系到他。”
我抓起笔,在纸条下面写下一串电话号码。
“了尘,吃喝不能断,再给我吊把高椅子下来。打这个电话,就说只要他把黄浦深弄到锁龙井,我愿意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