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待会儿自然有人会来打扫的。”水寒说的是栗然,不过弄月却误会成了佣人,点头表示明白道:“那我们出去吧,别挡到打扫的人工作。”那麽多年被当成佣人使唤,弄月很是知道做清洁的艰辛,体贴的推了推水寒催促他一同离开。
“月儿只知道心疼他了?那我喃?怕你被石膏扎伤,我可是连做到一半的实验都放弃了就赶过来的。”略带抱怨起弄月对栗然的体贴,水寒紧了紧双臂,不愿离开。
“水寒……走啦。”一直都是见著水寒的温柔模样,这般带著些小孩性子的抱怨还真让弄月无所侍从。
“一个吻。”隐忍著笑,水寒松了松胳膊,额头抵著弄月要求著。
咬了咬下唇,弄月垫起脚尖,在水寒脸颊上印上浅浅一吻。
“恩?就这样?”有些诧异这个和自己想像相去甚远的吻,水寒挑眉凝视著那张有些红润的俏颜。那带著点苹果红的佳人,此刻抿著之前被吻肿的双唇思索著什麽。可爱的贝齿时不时的欺压著红唇,那模样,跟多年前见到的一般可爱。
“还要怎样!”其实知道水寒的意思,但她就是不太有勇气去吻那双性感的薄纯。
“还要……这样。”不想自己的宝贝太过为难,水寒主动埋下头去,含住两片红润唇瓣。
舔弄,温热灵舌细细描绘著娇嫩的唇瓣,品尝著红豔的滋味。
啃咬,或轻或重的厮磨,反复耐心的引逗,想传递心底深埋的情愫和欲望。
这麽多年,这麽多人,都盼望著能与这怀中人亲近些,却碍於……无论如何,如今,总算是得偿所愿了,所以大家都很激动。特别是栗然,贸然下药,其实他们也可以理解,因而大家并未再多追究。
可怜,那傻小子的行为却在公主心中留下了阴影,这两天下来,够那小子懊恼的。众人也乐得看平日张狂的男人吃瘪,一致决定不要帮忙。不过,还是算了,等会儿,还是帮栗然一把好了……当然,那会是他独享公主的美味之後。
得知昨夜陶然的好运後,水寒下决心不让弟弟专美。月儿的纤指触摸欲望的感觉,他也要尝,还要尝个彻底。
抱定想法,水寒越发卖力的用舌敲击起那微张的娇唇来。咀吸著那充血的唇瓣,一手紧压弄月俏臀,一手游走於娇躯之上,引点著佳人的欲望。
“恩……”喉咙深处发出浅浅的呻吟,弄月慢慢张开嘴来,欲躲避水寒吻出的麻痒感觉。但紧!的猿臂怎麽也挣脱不开,抵著小腹的坚挺连衣服都无法阻隔其炙热温度。後背缓缓轻抚的大手,已经由衣服下摆伸入里内,摩擦著她光滑的後颈和背脊,带著阵阵电流,引得她连连轻颤。
“我……那个……”感受到渐渐往下移动的大手,弄月有些害羞的低喃,想要提醒那个快要喷火的男人,某些事情今日不宜。
可惜,温柔的水寒,体贴的水寒,也是有欲望的。
男人的欲望,在某些时候,绝对可以战胜理智。更何况,她的身体状况,水寒早以做了考虑。有时候,作爱,并非只有一种方法。享受激情,其实也可以用别的方式。今天,水寒就准备好好教导下怀中佳人这个道理。
“乖,月儿,我知道,别怕,一切都交给我。”无视弄月的微弱挣扎,他打横抱起弄月往客厅走去。那里的长沙发,将是抒发情欲的目的地,也将是他们公主学习欢爱的地方。
弄月.卅二(一女N男)
“臭丫头跑去谈情说爱,就忘了这边还有正事啦?”戏谑声从沙发上传来,一个高大的混血帅哥板著脸站起了身。绿眼棕发,正是那个被栗然称为钱筒子的少狂。
“我……没有……那个……”弄月结结巴巴的想做解释,发现现在自各儿的姿势暧昧十足,挣扎著想从水寒怀中下地,却被抱得更紧了。
“呵呵,刚才月儿打坏了栗然的一堆石膏,我怕她被扎著,就抱她过来了。”轻轻拍了拍弄月的头,水寒微笑著对著少狂说完弄月後面的话,抱著她坐到了最近的一张长沙发上。
“啊?栗然的宝贝石膏?丫头,我真佩服你,什麽都不弄,偏偏去招惹那个小气鬼的宝贝。”听完水寒的解释,少狂有些惊讶的坐了下来,眼对眼的瞅了弄月半晌,无比钦佩道。
“真的很贵麽?”见少狂百年不变的神情显得那般慎重,弄月的担心再度回升,不安的急问。
“乖,别担心。少狂的意思不是贵,是贵重。”水寒吻了吻她紧皱的眉头,轻声安抚著。
“贵重?”有区别麽?微闭著眼,感受到水寒的阵阵浅吻落到额头,弄月有些回不过神的疑惑道。
“恩,就是珍贵重要的意思。”细吻移到了弄月耳畔,水寒翻译著字面上的意思,左手继续紧搂著她的纤腰,右手慢慢往T恤下摆探去。
“珍贵?重要?”被那只色色的大手握住胸前柔软,弄月愣愣重复著水寒的话,大脑还来不及回馈字面下的意思。
“丫头,这麽简单的问题你用得著想这麽久麽?还让这个色狐狸给占尽了便宜。”见到两人越发亲密的模样,少狂有些吃味起来,靠过去,一把揽弄月入怀抱怨起来。
“呃……”突如其来的移动让弄月有些回了神,见少狂愤愤然的双眸,不好意思的低头整理起纷乱的衣物。她不明白,为何遇上水寒的柔情攻势,所有的理智就统统跑到了九霄云外,太丢人了。
“不说话就表示理亏!亲我两下就算了。”少狂一本正经的用手抬起弄月的脸,半眯著眼耍赖道。
“啊?”亲他?不是吧?虽然之前觉得少狂挺亲切的,但是让她主动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