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极苛,在这种情形不选出来的掌令,还能不个个可靠,个个超人么。”
四阿哥叹道:“你不说我还不知有这种事呢,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隆科多连点头:“真是,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儿。”
年羹尧道:“年双峰只知道运筹帷幄,虎帐谈兵,这种事知道得倒不多,今天可增长了
不少见闻,兄弟啊兄弟,我简直为你叫屈。”
燕翎道:“年爷为我叫什么屈?”
“像兄弟你这种人才,居然没被那个老尼选中——”
燕拥哈哈大笑:“江南白玉楼,出了名的邪,出了名的色中恶魔,除非老尼姑拥有一个
众香国,要不然她怎么会选上我。”
年羹尧仰天哈哈大笑,四阿哥和隆科多也笑了。
燕翎忽然停住笑声,道:“年爷,不对!”
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为之一怔,年羹尧道:“什么不对?”
“偷药还药的不可能是‘日月令旗’的掌令。”
“何以见得?·”
“年爷怎么糊涂了,他是苦大师的掌令,又不是老二的掌令,他巴不得老二中毒才对。”
那三位又都一怔,四阿哥点头道:“这倒是,那又会是谁呢?”
年羹尧道:“别管他是谁了,反正咱们是要查的,相信将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看这件
事乾脆就麻烦玉楼吧!”
四阿哥道:“怎么样,玉楼,愿意帮这个忙么?”
燕翎道:“四爷交待人办事,都是这样说话的么?”
年羹尧道:“兄弟,你可真是不识抬举啊。”
四阿哥笑了,燕翎也笑了,只有隆科多没笑,反之他表情显得有点凝重道:“还有件事,
我也得麻烦玉楼。”
六道目光望向隆科多,四阿哥道:“什么事,舅舅!”
“这个‘日月令旗’的掌令现在京里,对咱们可是个大威胁啊!”
燕翎忙道:“怎么知道‘日月令旗’的掌令现在京里?”
隆科多轻咳一声道:“听双峰说,有人见过。”
“年爷,谁见过?”
年羹尧道:“有个护卫在外头听说的,说这话的人,绘声绘影,言之凿凿。”
“不可信,不可信。”燕翎笑著摇了头:“不见那面‘日月令旗’,谁也不会知道谁是
掌令,‘日月令旗’又岂是轻易显露的,再说,那位掌令真是已经来了京里,他早就找上关
外白家这几个人了,我这个西贝白玉楼又岂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儿?”
四阿哥道:“怎么,玉楼……”
燕翎道:“苦大师最不能容的,就是像我们这些卖身投靠的人。”
年羹尧道:“我不信兄弟你不是那个掌令的对手。”
燕翎道:“我不愿妄自菲薄,可也不敢落个骄狂,单打独斗,或许能拚一不,奈何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