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提议够了没?剩下的时间给我们自由发挥吧。”我喊道。
“好好好,我正好也吃点菜。”班长坐下开始狼吞虎咽。
包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吃菜。
吃了大概10来分钟,胖子站起来到我们桌敬酒,大家才开始又活跃起来。
胖子先是敬了我们一桌,原则上我们是不会允许有人拿一杯酒敬我们整桌人的,但是胖子人好,今天又请客,我们就破了一次例,整桌人和他干了一杯。
敬完我们,胖子直接走到阿峰面前要和阿峰连干三杯,阿峰顿时慌了。
我们坐在旁边看热闹。
曾经有人告诉我,大学最后一个学期有一半时间在喝酒。
这算是本学期全班第一次聚餐,一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有三个人倒下,10多个人吐过了。
算是开了个好头。
同时也拉开了毕业聚餐的序幕。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又倒下7、8个,这其中胖子家的葡萄酒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这葡萄酒进口很舒服,不苦不辣不涩,喝下去当时也没有太大感觉,班上一些不常喝酒的人不知深浅,一杯杯下肚,还为今天自己的酒量而感到高兴。
过了一会,后劲上来,头晕到不行,坐都坐不稳。
班长就是其中一个,现在被人用圆桌子卡在墙角上,掉不下去也倒不了。
我们宿舍除了阿峰其他都算清醒,胖子和阿峰两败俱伤,两人晃晃悠悠的还喝了交杯酒。
如果不是胖子的爸进来拉胖子出去说事情,他们现在估计已经接吻了。
这场酒喝了近四个小时,班上倒掉一大半,大家扶着喝多的人回去。
班长抱着饭店门口的树不肯走,还大哭不止,两个人拉都拉不动。
我过去,从班长衣服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递给他。
“干吗?”他翻着白眼看着我。
“院书记电话。”我说。
“扯淡,都几点了,书记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不知道,可能是要紧事,你问问。”
“你他妈的肯定骗我,肯定不是书记,我来问问是哪个小子敢冒充书记打我电话。”
他边说边拿手接过手机放到耳边:“喂!你哪位?说话啊,你妈的,冒充我们书记还不敢说话,你他妈的……”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他松开一只手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把他拉离了那棵树,不由分说,架上就走。
那边阿峰也抱着树不走。
我过去,从刘阿峰口袋摸出他的手机递给他。
“干吗?”阿峰翻着白眼看着我。
我现在才知道所有酒喝多了的人动作和语言是惊人的相似。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巧克力学我劝班长时的话说:“辅导员的电话。”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说武藤兰的电话。
“辅导员?”阿峰翻了翻白眼,“告诉她,老子马上去干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