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一动不动。
没有外侵,安全。
微垂着眼皮打了个大大哈欠,前脚走下狗窝,撅着屁股伸展了一下,抖抖身子。
慢慢悠悠地往楼上走。
路过侧卧在门口嗅了嗅,又往主卧走。
停在主卧门口原地转了两圈,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重新蜷起来,鼻子长长哼出一口气,再次阖上眼皮。
它是世界上最勇敢的小狗,它要守护好爸爸妈妈,守护好这个家。
……
不知到了几点,男人终于心软放过她。
生理上的疲惫与困倦让人撑不开眼皮,床上思绪已经浑软成一汪清水的人被人捞起。
托抱在肩头走进浴室。
“要开灯了。”
挂在身上的人低头将眼睛往男人肩膀上埋了埋。
洇湿的发丝贴在脸上,和男人的脖颈处。
明亮里,男人看见女人原本嫩白滑腻的肌肤如今已经染上片片绯色。
像是冬日的红梅落在雪地,又雅又欲。
突然的温湿洒在背上,怀里的人惊得一颤。
她现在太敏感。
“出了太多汗,给你洗一下。”男人轻哄她。
怀里的人终于重新放松下来,他克制着心口的燥意细细给她清洗。
洗完背面,他准备将人翻个面,怀里的人哼哼着,紧箍着他的脖子不让动。
男人大掌一下一下抚着后脑,唇角微勾,“只洗背面?”
怀里的人眼睛睁不开,但耳朵听得到,此刻羞到了极点,却又哑着嗓子说不出话。
沈吾之猜中她心思,贴在耳边,声线带着些蛊,“不用害羞,更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了。”
热气吹入耳根,黎衾涨得脸通红,很气地气了一下。
“待久了要感冒。”
过了一会儿,沈吾之终于等到她心理斗争结束,紧箍着的手有所松懈。
两人清理好,沈吾之抱着被浴巾包裹的人走回床边。
男人眼神只往床上扫了一眼,眸色暗了暗,腾出一只手扯下床单,又抽出几张纸铺在垃圾桶。
将床单放进洗衣机后没再留宿主卧,继续抱着怀里的人去了侧卧。
大黄狗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继续摇着尾巴跟着男主人转移阵地。
侧卧门关上。
小狗重新趴在门口守着。
-